,都是麻烦事。总归需要一个长长久久的湖。一个不受四季限制,百姓可以随心所欲取用的水源,才是这些人的在这里活下去的基础。”周子濯说完,便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橘妹妹这是要去哪里,怎得迷了路。”
“我们要去边境七城。”
“橘妹妹去那边是要去做生意吗?不过那边现下并不太平。这几年外族蠢蠢欲动,朝廷也限制生意,除了允许买卖些肉食毛匹,其余的都被禁了。”
“倒也不是做生意......只是有些私事罢了。”
周子濯不好再问,刚好县衙也到了。大抵是大部分的官差都去挖湖,县衙只留了两人。不过这四四方方的县衙,看上去也实在没什么东西惹人惦记。
下了车,周子濯方才见到几人。
“这位我没记错的话,是橘妹妹的......?”周子濯复又看了看同富贵勾肩搭背的“绮儿姑娘”,一时间语气冷了下来,直接扭过头去,不再理富贵和任风起,只跟兰因和白云涧说了两句,便道:“诸位稍等,我去让人准备些饭食。”
先前未曾想到这个大夫衣冠楚楚,品行竟是这般。明明先前橘妹妹还是意气风发,现如今下个马车都扶着车沿,眉宇间满是疲累,连之前挂在腰间的折扇都挂在那女子腰间。宋叔怎能让自己女儿嫁这种人!
任风起凑近富贵悄声道:“我怎么觉得这位周公子不太待见我俩?”
富贵面无表情,心道:我其实也并不待见他。而后找了处不显眼的荒地,吐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未婚妻还在此处,这二人便卿卿我我,成何体统。周子濯临走时还剜了眼二人,而后越想越气,给二人的饭食里多撒了把盐。
谁料厨娘端碗时放错了,给富贵加盐的一碗径直的放在枳风面前。周子濯虽知道,却不好调换,只等枳风觉得略咸,便去给她换碗正常的,谁料枳风从容吃下,也并未有什么不愉。那位绮儿姑娘却是眉头紧皱,觉得难以下咽。平日里他们给橘妹妹到底吃的什么,怎得吃那般咸的饭,吃起来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千秋公子我是认识的,先前还在一起喝过酒,只是不知身旁的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噢,她叫绮儿,带月绮罗映,从风枝叶敷。”
周子濯看了一眼枳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其中。
他起身道:“橘妹妹,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