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2 / 2)

,富贵只觉虎口麻木,重逾千斤。

他忙转腕斜刺,趁西戎王回护之际,忙抽回重刺。谁料西戎王早有有准备,一击重砍,将其长枪当中折断。枪头被他挑在刀尖旋转,枪头带下去富贵的头盔,而后直直刺向他身后一名将士。

手中的枪身已难再接重击,在西戎王下一刀砍下来前,富贵拔出破晓,宝剑出鞘,乍见天光。

“丰家的破阵枪,不过如此。(西戎语)”西戎王大笑。

“那便试一试剑圣的雁回剑法。(西戎语)”

富贵横剑在前,额头的血滴落进眼睛,四周的天地一片薄红。

雁回剑法起势柔婉,在西戎王攻势下处于下风,而后柔约化力,虽仍是防守,却渐有延绵不绝之势,西戎王的招式虽凶险,却也尽数化解。

十几个回合之下,西戎王招式渐缓,富贵攻势渐强,剑如蛇狂舞,嘶嘶吐信,虚虚实实,又如雁荡长空,随风悲鸣。

富贵此刻杀红了眼,只是西戎王似乎不曾疲惫,仿佛一头永远打不倒的怪物。

“不,一定会胜的,我易家几百口的人命,我师父,阿起……”在这瀚海疆场,恐惧被无限的放大,富贵努力平复自己一点点退却的内心。身后的几万人,不能被他拖累。

再举剑时,陈困的声音仿若从哪个云端传来,“握剑之人是不能恐惧的,握住剑柄后,你的剑应该永远指向前方!一个剑客,永远要相信你的剑会使你所向披靡。”

富贵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甩在一旁。

“再来!”双手和内心不会颤抖,富贵拼上全力去卷上西戎王的双刀,终于,西戎王的左手刀被富贵打落,踢向了另一人的胸口,鲜血顷刻而出,也许那个西戎兵卒,成为此战此刀下最后一个亡魂。

大抵看到蝼蚁的挣扎让局面有了变数,西戎王不再继续隐藏他原本实力,他用右刀一块一块砍下富贵的甲胄,直至富贵只有一层薄薄的棉层。

攻势愈来愈快,富贵的体力下降很快,刚才趁乱扔出的一堆药,竟也还未在西戎王身上起效。

“将军,我来助你!”舒其思驾马赶来,一支箭替富贵挡了一刀。

周围西戎人朝舒其思围堵过去,大肃将士也往这边打来。

一声哀嚎传来,西戎二王子被舒其思射中腿。

西戎王短暂分神,富贵将剑尖指向他的喉咙。贯丘曲曾说破晓剑内有十瓣莲,十瓣莲中又藏十八根银针,使用似弩。

正此时,富贵瞥见一柄弯刀正要刺向舒其思的背心,未作思考,十瓣莲斩断了持弯刀的手臂,十八根银针喷射而出,替舒其思一下打出了一道突围的生路。没有任何痕迹,仿若天神之怒,西戎人一时犹豫是否上前。

“别困在这!走!”

西戎王反应过来,弯刀直接刮上富贵左臂,血肉飞溅,他只好拼尽气力拿剑对上弯刀。

两柄弯刀凌空架在富贵头上,一步一步蛮力的压迫,破晓剑几乎割到富贵脖颈。

顾不得其他,富贵身子后闪,左腿朝西戎王踢去,西戎王躲开时富贵已只有右脚还在马蹬上,整个身体艰难的维持平衡。

显然对方已不再执着于游戏别人的生死,西戎王一记重拳打在腹部,鲜红的血液从富贵口中喷出,整个人飞下马一丈多远。

这伤治得好,但估计死定了。富贵脑子里当时也只冒出这句话。

一只手接住了他,是伪装成普通士兵的舒由篇。

“爹!”

富贵以剑杵地,撑起身来。

“少年郎,只有一腔孤勇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困的弟子,也算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乳臭未干,未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领兵作战,你们大肃无人呐!(西戎语)”西戎王立于马上,弯刀指向富贵和舒由篇。

“并非一腔孤勇,边境七城必须守住,舒城主,我们又能往哪里逃呢?易某愿以此身,换边境安定。”富贵冷冷的回应舒由篇,而后以剑指着西戎王:“即便我身死,我的同伴依旧会冲锋陷阵,剿灭西戎大军,一个王庭都被灭了的国家,已是强弩之末。(西戎语)”

“能言善辩,可别真死这了。”舒由篇冷哼一声,将富贵一掌推远了些,说罢便朝西戎王拔剑相击。

西戎的兵卒朝富贵围拢过来,富贵的剑砍过一个又一个血肉之躯,直至麻木挥舞,远处传来舒其思的嘶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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