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游戏(2 / 3)

怪物以更大声的咆哮回应他。

“算了。”伽卡菲斯叹了口气,抛下它向前走去,顺道踩断了它的气管,让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又走了一会儿,然后又在一个死胡同前停下。

看着眼前的石壁,还有前后左右无穷无尽的交错洞穴,他终于不耐烦地咋舌,手杖缠上死气火焰。

“不玩了。”说着,他将杖尖抵在石壁上,自言自语道:“反正大概在这个方向吧。”

他眯起眼,似乎在瞄准什么,紧接着死气之炎绷成一道线,以恐怖的爆发力弹射而出。

看似坚不可摧的石壁豆腐渣一样碎裂,死气的势头却半点不减,轻易地继续穿透坚硬的地壳,轰隆隆的声响连绵不绝。

伽卡菲斯扫去肩上的碎石,顺着强行开辟的通道前去,不多时来到了让世界意识躁动的源头。

他从被自己轰出来的通道中踏出,眼前豁然开阔,恍然间踏入另一个世界。

千百只恶鬼在岩缝中隐匿,整个空间并没有什么建筑群,只有粗糙凿开的岩石和堆积的地下水,面积巨大,一眼看不到尽头,宛如一座将空间和时间用最原始方式压缩的地下鬼城。

渡过最初的讶异,伽卡菲斯循着气息来到‘鬼城’的中心处,发现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巨大深井。井口翻涌着浓郁的黑气,他凑近了一下,迎面而来的是炙热的热浪。

这种程度的高温,那么下面只有可能是......

“岩浆。”他若有所思地道:“为什么会将聚集地设立在活火山口......”

“因为这里是天然的牢狱。”一道突兀出现的声音解释道。

伽卡菲斯抬头看去,只见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坐着一个男人。光线太暗,他看不清对方的具体长相,但却能够清晰看到那双在黑暗中发亮的异色眼瞳。

“阁下是?”他彬彬有礼地发问。

“玖兰李土,你也可以称呼我为‘节制’。”他自我介绍道。

“你们最近掀起的风浪我有所耳闻。”伽卡菲斯不怎么意外地道:“我是伽卡菲斯,幸会。“

一阵相对无言后,是玖兰李土率先开口:“你不该来这里。”

“怎么说?”伽卡菲斯挑眉。

玖兰指了指翻腾着黑气的井口,道:“那里面关着一个很可怕的家伙。”

“是你们自己的人?”伽卡菲斯的语气像是和朋友闲聊,一点紧迫感也没有。

异瞳的男人也同样的放松,耸肩道:“嗯,不过是个很倒霉的家伙。”

他幽幽叹了口气,也许是感到无聊,不等伽卡菲斯追问便继续道:“他是‘高塔’,不过最近被推上了愚者位。”

听到这里,伽卡菲斯的神色微微一动,问道:“愚者?你们的首领?”

玖兰却摆摆手否定,道:“我们一般把愚者位戏称为断头台,时不时就会有一个倒霉蛋被推上去。”

“但‘愚者’在塔罗牌之中,不是跳脱之外的特例么?某种程度上,它是名副其实的首位。”伽卡菲斯提出疑问。

“你说的没错,但正因为愚者位在塔罗之中地位超然,它才会变成烫手的山芋。”玖兰支起一条腿,将手臂搭在上面,懒洋洋地道:“我们的第二席是个性格非常......独特的家伙,他不会允许有人压他一头,因此发展出了很有趣的‘狩猎游戏’。”

“他为什么不直接夺走首位?”

“没那么简单。”玖兰摇头,道:“我们必须和对应位置产生高度共鸣才有资格进行试炼,成为那一席的真正拥有者。第二席和愚者位半点共感都没有,不存在争夺首位之说。”

伽卡菲斯思索片刻,接着问起另一个让他疑惑的现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名自称‘节制’的男人分享欲这么旺盛,但横竖都是情报,他也不会拒绝。

“说起来,我注意到你们的排位顺序似乎和传统塔罗牌不同?”

“那个啊。”玖兰不怎么在意地道:“现在卡牌的顺序是初代协会成员相争后定下的结果。而且除了第二席和第三席,根本没人在意所谓的排行,就连现在空缺的那些高位也没人去争夺。”

“空缺?”伽卡菲斯抓住了重点。

“大部分是内部争斗,被其他成员杀死的。”玖兰轻描淡写地说出相当令人细思极恐的话,也没有多加解释的意思,转开话题:“总之,现在只有两个位置碰不得。一个是‘愚者’,另一个是和‘皇后’配对的‘皇帝’。”

说到这里,男人忍俊不禁地笑起来,道:“当初他们两个争夺第二席闹得两败俱伤,落败者只能自动与下一个最高共鸣的卡牌绑定。”

他克制不住似地大笑一声,道:“所以‘皇帝’位才不能碰,谁让第三席‘皇后’见一个杀一个。唉,上一个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什么时候再来一个不怕死的挑战‘皇帝’位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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