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今日为何起的如此早!”荷华本是剁手跺脚的走进房间,就是生怕把云岁晚给吵醒了,可这一推门而入,云岁晚竟坐在床边,看着书。
云岁晚手遮住嘴,打了个哈欠,全身懒洋洋的,模样慵懒的很:“嗯!醒的早,便起来了!”若实话讲,自己是这一夜都未睡好,浑浑噩噩的,刚入睡,那脑海中便是一抹冷血!等着天微亮,云岁晚也便不为难自己了,起了床。
荷华笑了笑,打趣道:“莫不是老爷回来了,姑娘这才激动的睡不着觉!若是想老爷了,姑娘现去花园,老爷正在后花园晨练!”
荷华不道,自己都忘了爹爹回来了!云岁晚点了点头:“那你为我梳妆吧,今日用早膳还能同爹爹一起!”
“好!荷华定是把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荷华捂嘴偷笑!这血浓于水,姑娘和老爷的感情已经深的很啊!
云岁晚梳妆打扮完,便前往了后花园!还未走进,便听到了爹爹同祖母正在交谈。
“如今这圣上不知为何,你一回来,便是赏赐了万里黄金不说,还要为你升官,对我们云家,也是直接往天上捧!难不成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场胜战!”祖母坐在石凳上,一脸不解!
云靖弛坐在一旁,也是满脸的愁容:“这升官定是好事!可陛下偏偏询问我的想法!问我是否想更上一层楼!如今等着我的答复,明日上朝,若是我所言并非他想听,怕是又是一个祸端!”
祖母也无奈,叹息了一口气:“都讲伴君如伴虎!这陛下的心思着实是难猜!这可该如何是好!”
“圣上这话,本事重点就不是等爹爹你的答复,他想知道的应是爹爹你的想法!权利金钱,他都能给你,但你最为在乎的到底是什么!”云岁晚听着他们的谈话,走了出来,行礼:“爹爹,祖母!”
“娐娐这话是何意!”云靖弛听着云岁晚的话,也是摸不清头脑!
云岁晚道:“不知陛下所允爹爹的,可是何种官职!”
云靖弛回应道:“陛下还未告诉我!”
这话的意思便是这一切都未成定数!如此,不用细想便知道,陛下的意思是云靖弛是愿意继续为他上阵杀敌,还是就此当个草包官,地位虽高,但已经是无权无势!
就算爹爹讲的是江山社稷,陛下便会觉得这人虽是忠心耿耿,但也是个后患之忧!若是讲的金银高位,那陛下定会剥夺完爹爹身边所有的亲信,把爹爹留在他身边当成一个傀儡!如此,若是老实回答,无论如何,都没有正确的答案!
云岁晚缓缓道:“陛下此话,本就是对爹爹你的试探!爹爹若选高位,虽是好,可多一物定是有多一物的烦恼,若还是当今这现状,倒也活的自在!爹爹,你是想要做那个草包高位还是这实权将军呢?”
云靖弛不假思索:“那定是做这将军了!什么高位我不稀罕,这般保国,保家,才真真是我心中所想!”
云岁晚也知道,爹爹这般忠心耿耿之人,定也不是那贪恋高位钱财之人!云岁晚笑道:“那爹爹只需要如我这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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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位还请恕微臣不能应!”云靖弛跪拜在地上,而坐在高位,一身黄袍的,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哦!那你倒是说说,朕给你升官,你为何要推脱啊!”陛下两眼如鹰眼,丝毫不放过云靖弛脸上一丝的神情。
云靖弛道:“臣此生,并未奢求何等地位!我们云家世世代代辅佐君王,愿的就是这天下太平!并非什么高权金银!陛下那日所讲,或许是这时间万人所求,但并非微臣所求!
多一物,反倒是多了一分烦恼,少一位,或许更为自在!在无法预料的往后里,臣只盼,陛下安康,天下太平!”两父女的语气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朝堂上,一片寂静!陛下不语,坐在那,威慑的在场所有人不敢言语。
“哈哈哈!”笑声传来,陛下拍了拍手,苍劲有力,“好!说的好!云将军,朕果真是没有看错你!当真是配得上大义炳然这四个字啊!朕有这天下,有你,实数万幸!快快起来,别跪着了!”
“多谢陛下!”云靖弛这才站了起来。这还当真是如同娐娐所言,陛下之意根本就没在为他升官,而就只是单单的为了试探他,是否有那狼子野心!
皇帝的目光转向了魏嘉雲。魏嘉雲轻点了一下头,两人像是有何默契一般,双眼便明了其意。
“云将军,明日朕为你办了一场庆功宴,你可切莫忘记了!对了,朕记得你家千金如今快到及笄之年了吧!明日定是要记得带她来让朕瞧瞧!”皇帝道。
“这……”云靖弛心中一颤,想要推脱,“陛下,臣本就是粗鄙之人,小女也是莽撞不堪,便不来扰了陛下的性质!”
皇帝哈哈大笑:“将军这是何话!我难不成还能跟个小丫头计较不成!更何况,你家千金还只是襁褓时,我见过一面!之后这十多年,那是一面都未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