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坏处,所以他没有理由不赞同。
“但是那个波特一直让你训练,你太累了,而且你的朋友不喜欢我,他们以后也不会喜欢我,也许会和你说我的坏话。”小巴蒂抱怨道,这让安塔尔丝更愧疚了。
“并不是只有我加训,所有队员都训练到很晚。”她向小巴蒂解释,“格兰芬多不喜欢斯莱特林很正常,我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你——”
“你喜欢我就行,他们喜不喜欢我我才不在乎。”小巴蒂接过话茬,非常自然地牵起安塔尔丝的手,“只可惜我们平时不能经常见面了,不过我会想到新的办法。”
第二天安塔尔丝就明白了小巴蒂说的方法是什么。
一整天小巴蒂都在故意和她作对,在走廊上跟着埃弗里还有穆尔塞伯晃来晃去。
安塔尔丝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小巴蒂撞了一下,背包里的课本散落一地。
趁着捡书的时候,小巴蒂的手背故意轻轻贴着安塔尔丝的手背而过,心照不宣的隐秘情愫像一条紧绷的弦。
那些学生哈哈大学,尤其是埃弗里笑得最欢,小巴蒂挑挑眉,确认安塔尔丝没事后跟着他们跑远了。
一直在围观的斯内普把安塔尔丝扶了起来,“克劳奇脑子是有毛病吗?他怎么突然开始乐衷于捉弄人了?”
安塔尔丝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总不能告诉斯内普,这是小巴蒂想出来的好办法。
由于小巴蒂这几天针对安塔尔丝的次数太多了,安塔尔丝的闺蜜妮可看不下去了。
在一堂黑魔法防御课上,忍无可忍的她从书包里拿出水晶球。砸伤了小巴蒂的脑袋,把小巴蒂砸进了医疗翼。
后半节课,安塔尔丝和妮可一起把小巴蒂送到医疗翼。
他一脸怨念捂着脑袋,眼睛从抬起的胳膊下面偷看安塔尔丝。
“活该。”安塔尔丝板着脸,趁妮可不注意,朝小巴蒂做了个鬼脸。
“你随时随地都带着水晶球吗?”回去的路上,安塔尔丝从妮可肩上取下小包挎在自己的胳膊上。
妮可的包很沉,里面装着她最喜欢的水晶球,两个人顺着移动的旋转楼梯上楼。
“口令。”胖夫人今天的脾气很坏,因为卡多根爵士和她大吵了一架,还把蜂蜜酒泼到了她的裙子上。
“矮种马。”安塔尔丝小心翼翼地说,说完立马拉着妮可闪进休息室,她们能听见卡多根爵士在墙上气的大吼。
痛苦的抉择就像暴风眼一样迅速席卷摧毁了安塔尔丝的正常生活。
现在她得以喘息,但是在短暂的平静后又开始惴惴不安,她极度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在安塔尔丝简洁明了讲述了圣诞节发生的事情,妮可停下了手里叠衣服的动作。
“梅林,我以为他在欺负你。”妮可懊恼地捂住脸,“我本来还在后悔没有让克劳奇多吃点苦头。”
“但是…安尔,你是怎么想的?”她有些犹豫,“你知道克劳奇是个斯莱特林吧?”
妮可的反应在安塔尔丝的预料之中,“我当然知道,但是巴蒂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爸爸是执行司的司长,反对神秘人……”
“可是他是他自己,你能肯定他百分之百支持他父亲吗?换句话说,你也支持你父母的任何决定吗?”
安塔尔丝沉默了,任何解释都像是苍白的辩解。
她明白妮可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是坏学生。
面对妮可对自己的关心,安塔尔丝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冲动了。
她太熟悉痛苦是什么了,她把自己弄得灰心丧气,寸步难行。
她变得没有主意,不明白以前得到的启示究竟有什么意义。
于是叛逆驱使她做出了选择。
她不仅挑战了两个古老家族的联姻,和小巴蒂的恋爱也直白的宣告了她对神秘人的不满。
她迫切地想要向父母表明她的立场,她不喜欢神秘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看法呢。
她做不到像西里斯那样淡漠和家人的关系,这已经是她目前能做出的最勇敢,最叛逆的事情了。
可是叛逆又有什么关系,实际上安塔尔丝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郝思嘉是叛逆的,不顾世俗的,自私自利的,野蛮生长的。
她要成为郝思嘉,而不是被人操控、毫无主见的纯血小姐。
喜欢也好,错误也罢,少年人有试错和跌跌撞撞成长的机会。
想清楚了这些,安塔尔丝终于感到轻松多了。
她趴在桌上,出神地盯着窗外掠过的飞鸟。
飞鸟是自由的,但是她不是。
安塔尔丝的眉毛微微上挑,卷曲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只是那双蓝宝石眼睛不再天真,有的只是锐利和直白。
她在心中默念。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