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你是知道的,我躲猫猫的技术可高了,小时候我躲到山里,你们谁都找不到我的。”
这点谢云络是深有体会,不然,他也不会任她在那树后待那么久,都没有注意到她。
正当两人相对而视,谢云络帮她清理了掉在头上的枯叶时,姜沐漓突然出声,语气尖锐地同夏南鸢开口道:
“谢姑娘,您好歹也是谢府的人。居然跑来这偷听,也难为谢世子会看上你,呵,真是乡下来的小家子气。”
“沐漓,你越界了。”
谢云络突然神色一冷,而夏南鸢也下意识的开口道:
“我这也不算偷听,我不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了吗?我要不出来,恐怕你这辈子,都不知道我听到你说什么了吧!”
“你——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夏南鸢心道那也总比你妄顾庄民死活,随意给他们用药强!
夏南鸢见谢云络神情不耐,已有走的意思,便不想再纠缠。只是心里想,姜小姐你其实应该感谢我,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我七叔,那可是不举啊!
想着,她就一脸同情地望向了谢云络。
谢云络觉得她这几日实在受了委屈,既然被她撞见,本想出言解释几句,谁知,她竟用这种表情去看她,一时不知道她又猜想到了哪,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又在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
夏南鸢赶紧回神!
天呐,她怎么能想那事,想的那么入迷呢?
谢云络看着她一脸变换的神情,实在懒得理她,转而转过了身,朝着身后的姜沐漓道:
“看在你父亲曾与谢家有过交情的份上,这些日子你做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是我会让人到城中解释,今后,庄子里的所以事情我都会派专人接手,还请姜姑娘,不要再插手谢府的事了。”
姜沐漓听完,还想说什么。
谢云络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时间,拉着夏南鸢的手,径自朝山下走去。
姜沐漓望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眼底闪过一抹不甘。
——
“七叔,你说那姜姑娘,会彻底放手吗?”
马车上,夏南鸢依旧坐在谢云络身边,好奇地道。
相比于上一次,马车里的空间虽然大了,两人在颠簸中虽然不会挤到,但也难免会彼此碰到。
然而此次夏南鸢到没有上次那么尴尬。许是没有发觉,她此刻搭在谢云络袖子上的手,都已经落到他腿上了。
谢云络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放什么手?”
“当然是对你啊!难道你没有发现,那姜小姐对你,可是有一种偏执的执念啊!”
夏南鸢认真地同他分析,眼睛瞪得晶亮。
谢云络见她始终都没有发现,不由地提醒她道:“她放不放手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手里那柄剑,什么时候放手?”
“啊?呀!哦,我忘了。”
夏南鸢赶紧将手里的剑拿开,方才,她都拿剑尖抵在他脚掌上了。
“那个,七叔你别多心,我只是看这柄剑的剑柄有些磨了,用的不顺,所以才提着它找你,想让你给卫护卫换柄新的来。”
此刻,若是这些话让外面正在驾马车的卫虎听到,恐怕得立马吓出一身汗。
磨了的剑都能到处威胁人,这要是换个更好的剑,还不刚一抡起,就直接让人命丧当场了。
谢云络懒得理会她这蹩脚的解释,低沉的目光瞥了一眼她,之后才将她抓乱的衣角,弄得平整了一些。
夏南鸢觉得他可真龟毛,这衣服皱了怎么就不能穿?一时撇了撇嘴,又忍不住问道:
“七叔,有件事我不明白,这城中人不了解情况可以乱传,怎么连莫氏医馆的人,感觉也和姜小姐走的很近啊?”
“那是因为医馆的马车经常坏,而姜小姐也经常带人到庄子里去义诊,最近医馆的人很忙,城里又多了不少的伤患,还要帮我去庄子试药,所以才会对姜沐漓暗中做的事,没太大的注意。”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
“嗯。”
谢云络点头。
夏南鸢又不知为何,突然嘲讽起来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既然不喜欢,干嘛不明着拒绝?你派谢伯暗着拒绝是几个意思?”
怕不是欲擒故纵吧!
当然,最后一句话她可不敢说,也就在心里想想。谢云络却在听完后沉默,像是思虑了许久,才缓缓地道:
“她其实,名声的确不好。”
“啊?”
夏南鸢抬头,却见他幽深的目光中,沾染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五年前,我在青州受她父亲所托,去救被山贼绑架的她。虽然我已经尽力缩短了时间,但却还是晚了,所以等我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