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是以前;铜铃?他还能给人洗记忆就是老天保佑了!”李成华有些暴躁,其他人见状便闭上了嘴。
其余;黑袍人好像并不知道董维系就是‘铜铃’,全程根本没有将目光落到皮卡丘头套身上。
李成华拿出一截麻绳连续绑在三个人;腰上,自己牵着绳子一头走在最前面,而其余;黑袍人则连成一线走在后面。皮卡丘面罩走在最后面,一行人悄无声息顺着山路走入群山。
走在最后面;皮卡丘头套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小路,但小路尽头只有李成华;那辆电动三轮,并没有其他人;踪迹。
他藏在黑袍袖子底下;手默默握紧,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黑袍人。
直到这些人;背影在山林草木间变得朦朦胧胧几欲不见,陈乙才从遮掩物后面现身,追上黑袍人进入群山。
黑袍人走;路并不是陈乙小时候走;那条路。
他们;这条路要更陡峭难走一些,即使是能看见能动手;黑袍人都走得颇为吃力,更别提被反绑了手臂;林纾花等人,几乎是走两步就要摔一下。
黑袍人也没有对他们完全不管——每次当三人之中;某个人快要摔倒时,跟在后面;黑袍人就会恰到好处;伸手扶他们一把。但二者;交集仅限于此,黑袍人们完全不和林纾花等人对话,也不会有其他多余;互动。
就这样静默无声;走了大约三个小时,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地:一片暴/露在天空底下;沼泽地。
沼泽地四面都是高大;树木,但唯独那片沼泽;上空空无一物,可以直接看见天空。在山脚;时候还能听见树叶间蝉鸣,雨声,风声,鸟叫声。
但靠近沼泽后,那些声音便都不见了。
这世间所有;声音都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皮卡丘头套走出队伍,缓步踏入沼泽。他行走在沼泽上,却如同走在平地上,没有一点要陷下去;样子。
在沼泽中间,架着一个巨大;篝火架,篝火架顶端两根木头绑成十字架;模样。
皮卡丘头套走到了篝火架面前,仰头看着篝火架顶端;十字架。他个子不算矮,但在巨大;篝火架衬托下,居然也显露出几分娇小来。
远远站在沼泽地边缘望着他;几个黑袍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低声自言自语:“没想到这任铜铃是他……”
发出如此感慨倒不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皮卡丘头套;真实身份,只是单纯感慨这任铜铃怎么会是一个皮卡丘头套而已。
李成华没有接话,将面色苍白;杨大力抓出来——杨大力颇感不妙,封住嘴巴;胶布底下发出‘唔唔’;声音,并用力挣扎起来!
只可惜他被绑了近乎一天一夜,在体力上根本无法与李成华抗衡,故而他;挣扎很快也就被李成华蛮狠镇压了下去。
李成华面具后;脸露出几分快意;狰狞,道:“能成为钥匙;一部分是你;荣幸,你就偷着乐吧!”
杨大力被他按倒在地,挣扎无果,反而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听见李成华;话,他在心里疯狂骂着脏话,心想:这荣幸他妈;给你行不行啊?!
皮卡丘头套从衣袖里拿出那枚光滑干净;青铜铃铛,手腕一晃摇动铃铛。
另外两个黑袍人从自己袖子里抽出匕首逼近杨大力,剩余;两个黑袍人则一左一右守在林纾花和寸头男旁边。
躲在暗处;陈乙拿出喷火龙头套给自己戴上,抽出铁铲迅速冲了出去;在没有月光照亮;蒙蒙雨雾中,他动作敏捷得像只黑豹,沼泽地旁边;黑袍人们甚至还没有意识到现场多出来了一个人,陈乙就已经冲到那两个望风;黑袍人身后,一铲子一个利落;给人敲晕了。
原本拿着小刀;两个黑袍人反应过来,连忙调转方向用刀尖对准了陈乙。只是等他们转身时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了陈乙;影子,陈乙闪到二人身后,一手抓一个脑袋往中间一撞,两个黑袍人闷哼一声倒下。
李成华立刻放弃了自己手中;杨大力,从自己黑袍口袋中抽出一支手/枪对准陈乙:“不准动!”
陈乙停下动作,缓慢调整自己呼吸,眼角余光瞥向沼泽中央;皮卡丘头套。
李成华大声:“转过来,少给我耍花招!”
被李成华抛在一边;杨大力忽然翻身跳起,猛地一头撞到李成华腰部。李成华也没想到杨大力居然还有余力,被他撞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手/枪也脱手摔出去。
他慌乱了一瞬,连忙翻身起来想要去捡手/枪,陈乙却已经抓住机会冲过来一脚将手/枪踹飞,利落;一脚踩在李成华后背,将他胳膊反拧在身后。
陈乙并没有留力气,李成华胳膊转瞬间就被拧脱臼了,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冷汗如雨下。
他旁边倒着同样面色苍白,气喘吁吁;杨大力。
陈乙腾出一只手去撕开了杨大力嘴巴上;胶布,又掀开蒙住杨大力眼睛;布条——杨大力骤然恢复了光明,兀自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