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我了？”
五号捂住脸:“不要问我！我不会撒谎！反正我没有打！”
顾徵西:“总不可能我自己打自己吧？”
朝暮拍拍他:“一切皆有可能。”
顾徵西:“真不要脸，把一切都推到不能发声的恶魔身上。”
朝暮显然心情不错，也没和他对着干，躺回床上，闭了眼睛准备补觉。
顾徵西问五号:“既然你不撒谎，那我就放心问你了，刚才朝暮问了恶魔什么？”
五号看了看睡在床内侧的朝暮，显然有些忌惮。
顾徵西说:“没事的，别怕，既然，你这个第三者在场，他该问恶魔的还是都问了，说明他问的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你能知道的，我自然也能知道，他现在虽然睡着，但是我们说话他都听得到，如果不是真的不管，或者你说错了什么，他会爬起来阻止你的。”
五号终于道:“恶魔说他一天只回答一个问题，九号说，第一天，你告诉了我名字，第二天，你说时间必须是新旧交替，第三天，我问你他在哪儿，你说吃了贡品就告诉我，你违约了。”
顾徵西扫视全屋，果然，食物全都没了。
他想到那些摩擦过门板的残破食物，虽然身体还是感觉很饿，但是也很想吐呢。
他脑子过了一下，也大概知道朝暮的提问套路了，人物、时间、地点。
第一天，从恶魔口中知道这个境里的故人不是萧凉，是苏符。
第二天，问恶魔什么时间能见到苏符，新旧交替，也就是我们和诡转换的时候，七天的中间节点也就是第四天，那就是明天。
顾徵西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了。
所以，朝暮是在等明天去见苏符？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他问苏符在哪里，恶魔吃了贡品但没有回答吗？
说明这个问题不在恶魔可回答的问题之内。
为什么苏符在哪儿这个问题，恶魔不能回答呢？
顾徵西问:“然后呢？”
五号:“恶魔说贡品不够，得加钱。”
顾徵西咬牙:“好吧，那我们只能明天再从牙缝里攒点儿下来？”
五号:“恶魔叫九号砍下自己的一半或者杀一个人献祭给他，四号或者五号，我或者你。”
顾徵西:“所以，九号按住我，揍了我身体里的恶魔一顿？”
五号:“我答应了九号不能说，但这是你的合理推测，与我无关。”
顾徵西看着床上闭着眼，唇角还上扬的朝暮，只能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