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
周瑜想，原来是这样。
被侵蚀的大脑，被改造的身体，被修改的程序。他对幸福最热切的渴望变成了执行斩断它的命令。执念化成了刀在他和你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别装死，周瑜。”我喊他。“你得活着给我赔罪。”他静静的看着我，说值得吗。我说，对你，怎样都值得。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我们是一卵双生，是天然的牵绊与顾念，是互相的枷锁，是共感的沉沦，是不可撕裂的羁绊，是不愿挣脱的纠缠。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真实还是数据，命运把我们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可以精密计算出我的肌肤传达的温度，脉搏里血液的流速，还有那颗心脏砰砰跳动的痕迹。他感知我的喜怒哀乐，吞食我的欲望和笑声，它们交织出生命乐章是那样动听。
而他也在后来一天终于明白，原来这不只是我的乐章，也是他的，独属于他的机械的生命有了更动听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