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
“那我们回去吧。”
“前辈那里......”
“没事,不用管。”蔡老头不喜客套,更烦那些乱七八糟的礼节,所以她每次来都是自来自去,从不会特意去打招呼。
在回城的马车上,裴景策靠在车壁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到定国公府都还没醒,她只好命人把他抬进去。
不过蔡老头的金蚕蛊确实厉害,等到第二天早上,裴景策的手已经能稍微抬起来一些了,她也头一次在裴景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朗如清风明月,不过更似在死气沉沉的暗夜里破出一束灿阳洒在人间。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准时出现在蔡老头的茅草屋里。不过频繁的出城还是引起了宫里的注意,连皇后都派人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钟杳杳只好说山谷有有温泉,他们是去泡温泉解乏的,来的人暧昧的朝她笑了笑便回宫复命去了。
裴景策每次接骨都像是死过一回,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蔡老头说是因为蛊虫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堆积的缘故,所以一次比一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