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2 / 2)

的男子同那阿肆分明是一样的相貌,连伤口的位置都是同一处,更何况方才她一直未曾离开,不可能会有人再进来。

莫非先前都是演给我看的不成?一番装疯卖傻就只是为了进侯府打杂?他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聂欢越想越心烦,原以为是同病相怜,现在看来自己的一片好心莫不是都被人践踏了。

“你你你……你不傻?你居然装傻骗我们小姐?!”颦烟急得快要哭出来,“我们小姐好心救你,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大夫人……赵管家……都怎么,怎么交代啊……”

聂欢一面皱眉想着陈不吝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装作孩童心智,一面被颦烟吵的实在头疼,只得扶额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面前跪着的男子,脑海里阿肆那受惊幼兽般清澈的眸子和陈不吝抱着的双□□织在一起,混乱却又莫名不让人有割裂感,聂欢深深看着男子白衣上的点点泥垢,开口道:“我不希望你骗我,你到底是谁。”

陈不吝并不抬头,也不直接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阿肆他不懂事,惹了麻烦,还望姑娘见谅。”

“我是问,你是谁。”

“我是陈不吝。”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似是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有时候,也是阿肆。”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呢?除非……聂欢的脑子嗡地一下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

她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高中时她常在图书馆借阅一下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一些常见的精神病和心理疾病她都大致懂一些,但这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在这个时代似乎是有些太过荒谬了。

但荒谬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是吗,就像几千年前人类也并不知道熟肉要比生肉更好吃一样。

聂欢突然俯身拉近了和陈不吝的距离,“你……”又止住话音转头看向一边正哭着的颦烟,“颦烟,你先出去吧,待会我喊你你再进来。”

“可是……小姐……”

“没事的,我自有分寸。”

颦烟看向聂欢,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姐不再像之前那般循规蹈矩,还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尤其是今早开始,又是开始料理店面又是莫名其妙地在大街上救了个人回来,现在居然还要和这男子共处一室!小姐以前可从来不会做这般出格的事。

颦烟看着自家小姐脸上尚未完全消去的红痕,愈发心疼起来,必定是昨个晚上姑爷将小姐她折磨地失心疯了!颦烟哭得愈发厉害了,几乎是小跑出去关上了门。

聂欢当然不知道她那傻丫头内心戏这么丰富,听见关门声,她才再次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姑娘不必忧心,我现在就离开。”陈不吝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站起来就要走。

聂欢马上站起身,急得直跺脚,“喂!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你给我坐下,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陈不吝脚步一顿,也不坐下,就这么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缠着夹板的绳子解下来,没受伤的那只手伸到另一只手上一掰,只听见咔嚓一声,腕骨便复了位。他转了转手腕,没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只是转身将绳子和夹板放到桌上。

“姑娘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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