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2 / 3)

看够她。

但怎么才算看够?

还不知道,只知道这样是不够的,更像望梅止渴。

“那里头的人,无论男女,个个都想诓你喝酒,这半年跟他们打交道,累吗?”

他说的是实话,但温青唯不爱听,愈发侧着脸。

她走不脱,下意识地抱臂站着,抱着自己无形的壳反问他:“陈老板今天现身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检视我的工作环境,那您想多了,我不累,毕竟这世上不是每个投资人,都跟您一样酒量不好。”

也只有陈颂深会那样说,让她陪他在酒局里喝茶。

陈颂深听着却只笑了笑,“小满,别跟我讲气话。”

温青唯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是气话,可就算心底里知道,她也只愿意当做自己并不知道。

她不答话,片刻安静,陈颂深并不着急,只目光便一寸寸无声的描摹过她的眼角眉梢,窗口吹进来轻微的风拂起温青唯鬓角的发丝,很不听话地沾到饱满莹润的唇瓣上,带着他的视线也落上去。

指尖伸过去很轻地拨了下,她立时偏过头想躲,却被他强硬追上去。

可实际上追上去,男人又无比克制得半点不多碰,只曲起的指背,似有若无地摩挲过温青唯的脸颊。

这一点浅尝辄止的触碰,都教温青唯拢住的手臂,不知不觉地微微收紧。

“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就不好奇我现在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响,像风里的一根丝线,穿过温青唯的耳朵,想要往人的心里溜。

她抿紧的唇线却不肯放松,短暂地抬眸看向他,却只说:“那是你的自由,跟我没有关系。”

他的自由,跟她没有关系。

陈颂深便想起自己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原来这样的话,会让人这样无可奈何,他眼底波澜映在灯光下,不由得一圈一圈漾开。

他想她那时,也是相同感受。

“那就当我在这里,也只是生意而已。”

停在她脸旁的手指收回时,带着些眷恋的味道,可陈颂深似乎也知道,望梅止渴只能当做个自欺欺人的假象,除了教人心里更加不能平静之外,没有别的效用。

他转过身,离开这处逼仄的走廊角落,覆盖在她身上高大的影子,也随之离开。

温青唯在身后望着那脚步轻缓走远,心口后知后觉地起伏了个来回,说不清道不明的如释重负。

陈颂深的影子,对她而言都很重。

这晚上回到酒店,已经接近11点钟,李静好的电话正踩着温青唯躺上床,关机闭眼睛的前一刻,打了过来,金牌经纪人的手眼纵然不能通天,但事后知道她在上海的酒局有哪些人,还是方便的。

“这可不是我故意卖你,哄你过去的啊,”李静好头前先声名了句,才问:“怎么样,还好吗?”

温青唯把手机塞在枕头和耳朵中间,闭着眼含糊答话,“我挺好的,不劳您费心。”

还能睡得着觉,看来确实挺好。

李静好开始觉得自己把她想得太脆弱,“听说傅总让你多留两天,明儿再陪他们去打球,你也答应了?”

温青唯只嗯了声,半个多余的字也没有,可见心里有道坎儿还是轻易迈不过去,李静好听得出来,带她一年多,如今才慢慢同她熟悉,也到如今才好作为朋友的境地劝解一句:

“其实这话我早该同你说,实在迈不过去时,不妨看看曼曼,她不是没对姓章的动真感情,可如今,不是照样还能跟人坐在同张桌上谈生意,女人总容易把感情看得太重,可其实放下些,你的天地都会宽很多。”

女人总容易把感情看得太重。

如何不是呢?

林曼若是不动真感情,对有些事不必较真,兴许现在已经是章太太了。

男人的感情就像河流,奔腾入海,从来只顾往前不顾回首,而女人感情却像是树木,过往随着生长变成树木的年轮,无论再过多久,那痕迹都会在,留在那里一圈圈地提醒着,过去曾经存在过。

好的坏的都刻在那里。

电话这边的温青唯像是睡着了,没立刻答话,片刻才又轻笑了声。

“放心吧,我不会耽误给你挣养老金。”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

李静好这边儿才一咂嘴,温青唯这边已经嫌唠叨不肯再听了,连声儿说自己犯困,道声晚安挂了电话。

翌日是个大晴天,早起时温青唯听见张颖在门前,跟同行的导演道别。

导演要先回剧组,只留下温青唯在上海多留这一天,傅总今儿约了陈颂深去近郊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她作为北京来客当众亲口盖章定论的,在场唯一“旧相识”,作陪当仁不让。

在酒店用过早餐,那边遣了车来接,温青唯给张颖放了半天假,自己上了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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