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sh I could prove I love you
But does that mean I have to walk on water?
When we are older you’ll understand
It’s enough when I say so
And maybe some things are that simple
Utada Hikaru, \"Simpleand Clean\"
德拉科警告过潘西寺庙内部的破败。当他们走进厨房时,他吓了一跳。古老的器具都不见了。一切都是崭新的,闪闪发光,边缘光滑。“哦,天哪,”潘西喃喃地说。“太可爱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做饭。”
“这里可能有烹饪书。或者我可以来教你。”
潘西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做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几乎不自在地环顾着房间。“艾德里安的妈妈认为我应该知道怎么做饭,这样我就不会只吃外卖了。”他在橱柜里翻找,里面竟然满满当当。“库存充足。书在这里。”
“你真的认为我会做饭吗?”潘西哼了一声。
“你可以学啊。你还能做什么呢?”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有道理。”
内部的其余部分也更新了。德拉科确信平面图也不一样了。厨房有更多的出口。一条通往卧室和浴室所在的走廊。客厅很宽敞,高高的希腊式柱子把餐厅和客厅隔开。这比到处贴着褪色旧墙纸的墙壁好多了。墙壁是奶油色的,风景宁静,窗户敞开。房间明亮而整洁。德拉科惊奇地环顾四周。“这不是今天早上的样子。”
潘西看向窗外。“这不是外面的景色。我认为这里施了咒语,能让住在这里的人感到舒适。这就是我想要的公寓的样子。”她的声音很温柔。“还记得妈妈的画吗?”
德拉科露出了笑容。“她应该有一个画廊来展示。”
潘西环顾四周。“现在要干什么?”
“我有段时间没给艾德里安打电话了。我应该给他打电话,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得为我和韦斯莱想出个好借口。”
“我会的。”
“真相总是存在的。”潘西轻声回答。德拉科吃惊地看着她。“我厌倦了说谎,”她简单地说。“我只是厌倦了一切。这不是很悲哀吗?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也不知道。我没办法了。我本来想叫你去店里工作,但你的魔药糟透了。”
“我也不想当售货员。”
“我们会想到办法的,潘。”
她对他温暖地笑了笑。“比以前好多了,德拉科。”
他苦笑了一下。“我想我们只是需要长大,才能真正欣赏彼此。也有可能你不像六年前那么烦人了。”
“也有可能你不是个自私的笨蛋了。”潘西热心地补充道。
“我晚点再过来。”
她朝他挥了挥手。“哦,快去跟韦斯莱上床吧。我几天都不想见到你了。”
德拉科走进他的公寓时,脸上还带着微笑。他发现金妮坐在沙发上,双脚蜷缩在身下,面对着敞开的窗户。“金妮?”
“太亮了。”她轻声说。
“我不需要再住在地牢里了。”
她眼神绝望地看向他。“你为什么把我从我的住处带走?我应该在那里。”
我是毒药,她言之凿凿地说过。德拉科不相信。
“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特伦特的,”德拉科说,朝厨房走去。“他用一堆谎话把你迷得晕头转向?”
她畏缩着低下头。“我不想谈论。”
“你一定谈论过。那么谁是你最好的朋友?”
“卢娜。”金妮轻声说。“她一直在我身边。她就像是我的姐妹。”
“你告诉过她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惊恐地抬起头来。“当然没有!我永远也做不到。”
“她能猜到吗?”德拉科手里拿着果汁问。转移、误解和逃避,这些曾经的技巧如此轻易就能重新拾起,让他倍感惊讶。时光回溯,他又变成了十六岁。
“我……我不这么认为。我的谎言令人信服。”
德拉科哼了一声,喝完了果汁。“对我来说不是。”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金妮厉声说。
他的微笑很温柔,她却明显感到寒意。“亲爱的,我在很多方面都是专家。愿意试试吗?”
“不,”她低下头,轻声说道。“你不能想要我。这样不安全。我爱的所有人都死了。”
“那我是安全的。你不爱我。”
“我爱他们,然后又恨他们。如果是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