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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领导就业培训要练跪姿了。
一是预留心理准备,二是练过跪熟少出错,三才是重中之重的保命。
“求死心切”的我刚掏出卷轴就被抓包了。
但要是在这里死了,万一抚酬金没有一万五,那我就得亏。
看宿傩大爷“邪魅一笑”,真的,我感觉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时间漫长无比。
我头皮发麻,我好害怕。
妈妈,见着打不过的深井冰该怎么办啊。
“喂,不许哭。”
我吓一哆嗦,手里差点把手里钗子扎进肉里。
又想到这瘟神说的赶紧用手背使劲擦眼睛,死掉的心理阴影可不兴有啊,还是老实听话怂为上策。
宿傩居高临下地睥睨,我是无处可逃的困兽。
我不确定我应该怎样能拿回来,活命或是白费功夫二选一……
还有的选哎,挺好:)
但是卷轴看起来好像已经坏了哎,家人们,谁懂啊,不到三天就被抓包了。
真是要命。
作为一个爱钱的执着花妖,我能尽量用本性出演就不要用演技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谎言只是笑话。
只是,笑话。
然后宿傩就怒了,我猜的。
从小到大被称作怪物的宿傩脾气又能好到哪去,我现在还在呼吸就不错了。
“「解」。”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双手全掉了,猜对了。
那为什么他还要沉默呢?是为了什么?
手是自由落地,我觉得也还行吧,不是很难受,宿傩动手还挺快,系统都没反应过来。
这破系统破工作吃枣药丸。
我对此次服务感到零分满意,满分是一百。
……啊对,我明天还得去买个钱包,得换新的了。
我不禁眨眨睁得有点酸的眼睛,就像条件反射似的抬头看他,期盼着他早点动手回去赶上吃午饭。
快——
——But他是反骨侠。
于是我被迫跪着,宿傩踩着我的头,我静待死亡降临。
但、只、是,只、是五秒过去我就胆肥了。
我一边身子不听话地发抖一边对他说:“不是气我卖你画像吗?想五五分还是咋地?”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又后悔又侥幸。
噢shit,我真该死。
这下他总该刀了我叭。
“可以。”
我瞪大眼睛,而宿傩大发慈悲的挪开脚,脸上的那种表情仿佛给了我天大恩赐,就像我应该谢谢他的不杀之恩。
“……啊?”
宿傩一脚把我的手踢到我面前,这已经不必多说了。
我真该死啊,这人真会折磨花。
我一边疑惑一边拍打被宿傩踩过的头发上面的灰尘,低头看了看我的两条手断面,还在接受范围内利用自身花叶连接血口归位。
毕竟是原本自己的手嘛,不能嫌弃的,自己眨个眼的功夫康复不是问题。
接下来就没有那有那么轻松了,我话都放出来了能没有收款吗,愁。
在此之前我还得跟宿傩解释什么叫录像卷轴,这金主是真有钱。
我掏出备用的第二份录像卷轴,见他没有抢东西的意思,在其面前解绳、一展、一侧、一合,完事。
宿傩抱手挑眉,仿佛在说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面对压迫者的不满,我再拿出对比两边相似度: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那要不……换个姿势?”
宿傩干脆:“滚。”
我在大爷眼皮底下交了货,不由松了口气,这样应该是行了叭。
任务完成,但回去需要时间,而且不能被任何人看见,这就难了。
赔上我的簪子和钗子,一朵龙血牡丹乃价值千金的疗伤圣药,差不多七千五就行,一次付清就好了。
接下来跟着宿傩的我一言不发,生怕惹毛他,一旦他对我使出少年院那招我连灰都不会剩下,要知道那个时候他连五分之一都没有。
长老时代的森林像在天下搭了一层天篷,枝叶蔓披,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没人来打扰它的美梦,在湛蓝的天幕下显得肃穆、端庄、壮美。
仿佛只身跳进了一个绿色的海洋。
顺便去劫座城。
大爷杀人我搜刮已经成为了通式,时间长了就熟了不计较了,此时已经过去了5周。
——金银珠宝还有藏进秘密房间的家族宝物全被我翻了出来。
我翻得起劲,直到从衣角传出不属于自己的力,我扭头看见了一个面生的小孩,不禁红了红脸。
我肯定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