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自己哄(1 / 2)

白日里雪霁天晴云散尽,如此颠了半日,一入夜便大雪纷飞,院子安静下来,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早些,沈离看着窗外,再下上一夜,明天起来便可以看到整个庄园银装素裹的样子了。

她点了点蜡烛,屋里的光线明亮了一些,烛光闪过窗台的时候,沈离的余光喵到一晃而过的黑影,她顿时全身一紧,定睛一看又没了,仔细一听又没丁点动静,大概是她自己看花了眼?

只是那黑影怎么那么眼熟呢?

沈离起身披上衣服,来到窗边,悄悄开了一条缝。

一整天了,谢执终于捱到这一刻,悄无声息地来到沈离房门前,就那样安静地站着,沈离已经整整一日没有跟他说话了,他也不知道此刻来到她房门前可以做什么,上次晴空桥两人闹了别扭,过后沈离还是笑眯眯地跟他说话,还主动跟周柳青道歉,那时候他就知道他的阿离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但是她再懂事,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自己的女人就要自己哄。

谁不喜欢被哄着呢?

只是他没经验,还没想好该怎么哄,他从昨夜起就在想,如果他是阿离也会生气的。

谢执紧紧攥着手掌心,内心演练着各种版本的道歉,这时,雪地上出现一道烛光,他抬头一看,沈离正歪着脑袋在窗户缝里偷看他。

紧接着她又关上窗户,吧哒吧哒来到门前打开屋门:“你是傻子吗?站在院子里不怕被冻死?”

谢执笑了。

沈离翻了个白眼:“进来啊!”

屋里烧着地龙,谢执一进去就被暖意包围,他抖了抖身上的雪,把斗篷挂在了门边衣架上,沈离端了一杯热茶递给他,但是没怎么看他,只匆匆说:“快喝了暖暖。”

“好。”谢执很听话。

沈离又拿来一个汤婆子递给他:“抱着。”

“好。”谢执声音一紧,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沈离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

谢执乖乖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本来准备要道歉的话却被她拿出来的东西打断。

“谢大人,”沈离坐到他对面,一本正经道,“你瞧瞧这个。”

谢执一顿,以前还叫谢兄,这会又成谢大人了。

他接过沈离手里的东西:“玉簪子?你头上戴的?”

沈离点点头:“淑贵妃给我的。”她说罢起身又到门边,谨慎地打开门检查了一下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才放心下来。

又回到桌子旁边,这回坐到了他身旁,凑进谢执低声说道:“淑贵妃说,里面有密信,我打开看了,可是看不懂,你看看?”

沈离凑得很近,谢执又能闻到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他喉咙一滚。

沈离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除了方才在外面淋了一身雪,有种凛冽的气息之外,还有他独有的让她倍感熟悉亲切的味道。

她知道此刻两人的气氛很暧昧,但又难得懦弱,索性不愿去想,只是不断告诉自己,看他挨冻可怜,而且要说正事,这事很大,她必须得跟谢执商量。

但她不敢与之对视,她又不是傻子,看得到谢执眼里的炙热,烧得她心口那处烫得慌,好有支玉簪子在他们之间杵着,不至于落入让人窒息的境地,因此,她的目光只停留在那玉簪子上,故作镇定。

谢执从玉簪子里拿出密信,与其说是密信,不如说是个纸条,展开之后上面写的东西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笔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凑不出完整的字,更别说内容了。

谁料谢执只看了一小会,就又重新拿起那支玉簪子,把展开的纸条轻轻的一圈一圈缠绕在簪子上,每一圈都根据上面的笔划对齐,他耐心的解释道:“这是一种天书加密法,传递情报的时候会用到。”

这时,沈离眼前一亮,竟发现杂乱无章的笔划在这玉簪子上拼成了一行字,上面写着:太子通敌武王危。

沈离大惊:“这可怎么办?”

谢执沉思片刻:“淑贵妃有没有说密信从何而来?”

沈离摇头:“没说,但是外面有人一直在偷听我们讲话。”

“先按兵不动。”谢执道。

沈离往细处一想,也赞同:“口说无凭,没有证据。”

谢执:“嗯,不能打草惊蛇。”

沈离:“但我觉得这件事可信度很高,你知道太子把我叫到东宫是为了什么吗?他想改江家案子里两个凶手的口供。”

“因为江舒月和吴鹏的杀人起因,是逃兵问题和侵田问题,”谢执点点头,“如今的兵制已经跟不上大晋的发展,大量老弱残兵没有战力,逃兵如今也有了组织,流寇四起,历朝历代,因流寇起兵灭国改朝换代的事情也不新鲜,朝堂上现在争辩得厉害,一方坚持守旧,一方提议改革,守旧的一方大都是世家贵族,一旦改革,他们的田不保,命也不保,世家背后是太子,而改革的一方,是武王。他们注定是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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