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配坏蛋(2 / 4)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菜猪油团子,吃起来比以往要甜很多,是糖放多了吗?

她又喝了一口面汤,却没想到面汤也是甜的,她不禁疑惑,什么时候面汤也放起了糖呢?

如果早点铺的大娘在这儿,她就该敲大鼓伸冤了,面汤没放糖,团子馅儿也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动,味觉出问题的明明就是谢宏业自己,更别说谢宏业先前才吃了一个,当时怎么没说很甜呢?

谢宏业无所察觉自己的心理变化,像一个牵线木偶,照着先前的计划,吃好收拾好,接着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刷她的手机,整理工作信息。

可更奇怪的是,谢宏业这次没能迅速地进入工作状态,她盯着手机屏幕,眼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海里不停播放着祁暮明媚的笑脸,还有那个莽撞的亲吻,她根本无法沉下心来工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她受了伤,脑子出现了问题,所以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跟着消失了吗?

谢宏业闭上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再睁开眼,杂念远离,她终于能看的进手机屏幕上的字了。

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她的手机显示电量不足,后壳也滚烫,她这才放下手机,起身活动活动坐僵硬了的身体,然后去卧室查看祁暮的情况。

谢宏业来到卧室门前,侧耳倾听,里面静悄悄的,她打开房门,缓步进入,低亮度的暖黄灯光下,他果然正熟睡着,小未眠就团在他肩头,一人一兔紧紧相依偎。

谢宏业上前摸了摸祁暮的脖子,他脖子上的退热贴都干瘪了,热乎了,但他的体温还挺高,得换新的退热贴上去。她拍了拍祁暮,轻声唤了一声,但他没动,睡得特别沉,她只好自己动手,给祁暮撕掉了额上还有脖子上的退热贴。

当谢宏业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要撕掉他腋窝里的退热贴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汗津津的,一碰就沾了她满手的汗,他后背的衣物也因为吸饱了汗水,变得冰冰凉。

这样不行,一热一冷还捂在被窝里,是会导致病情加重的。

谢宏业在心里自责,是她不好,没留意时间,没经常进来看看他,没能早点发现他在出汗,也不知道他穿着汗透的衣服多久了,那一定很难受吧。

她转身出去,到衣帽间随便翻了一身看起来像是睡衣的衣服丢回床上,过了会儿,她又拿了毛巾,和一个大玻璃碗,碗里装着水,一大碗温水,回到卧室。

谢宏业把毛巾丢进碗里,浸湿,再捞出来拧干,而后温热的毛巾落到了祁暮的脖子上,吸走了被床头灯打出一层金光的细小汗珠。

他的额头上也都是汗,发丝都黏在了一起,谢宏业拨开他的额前的发,毛巾一点点擦过,擦过他饱满的额头,擦过他高挺的鼻梁,擦过他泛红的脸颊,最后落在下巴上,她的视线在他的唇瓣上有过短暂的停留,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谢宏业把冷掉的毛巾丢进碗里搓洗,她想着,他的嘴巴有点干,一会得喂他喝点水才行。

脸和前脖子擦过了,谢宏业五指张开穿进他发丝中,托起他的脑袋,擦拭他的后脖子,抬起他的脑袋,她才看到,他的枕头都被汗晕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了,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发丝间,她的手心,指缝里,都是湿润的。

谢宏业低声道:“抱歉啊笨蛋祁暮,我是真的不太会照顾病人,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喜欢上我是你看走眼,我都替你感觉不值。”所以还是不要喜欢我了。

擦过后脖颈,谢宏业把祁暮的脑袋放回枕头上,又搓了一把毛巾,该擦身上了。

她掀开被子,拉起他的衣服下摆,毛巾探了进去,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来自外部的骚扰,睫毛颤了颤,谢宏业手下一顿,等了一下,但见他没有要醒,又低下头继续擦。

正面在谢宏业目不斜视紧盯床头的情况下,算是擦好了,可背面...

看着始终在昏睡的祁暮,谢宏业有点愁,虽然睡着了的祁暮特别乖,随便谢宏业折腾也不吭声,但是一个体格结实的成年男人,分量也不小,谢宏业是做惯了体力活的人,有力气,可她也抱不动完全瘫倒的祁暮,而且还得换衣服。

她只能俯身轻轻拍了拍祁暮的脸,一声又一声喊他:“祁暮,醒醒,我们起来把衣服换一下,祁暮,祁暮。”

祁暮眉头一拧,但是人没醒。

谢宏业只好使出连环招,捏捏鼻子,捏捏脸,又学他之前的损招,掀人眼皮子。

祁暮在这番高强度骚扰之下,总算有了点反应,他哼哼唧唧地挥手拍开谢宏业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干什么啦...”

谢宏业忍住笑,又去捏他的鼻子,还把他的鼻子推成了猪鼻子:“起来换一下衣服,你出汗把衣服都浸透了,换件干净的再睡。”

“哦...”祁暮一脸懵懵的,但还是很听话地借着谢宏业的力,坐了起来。

谢宏业转头去拿衣服,再回头时就对上了他未着一物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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