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和孟怀瑾许久未见许沁,很开心。她医院工作忙,少有假期。这次串休也是许沁特意调的,她是来宣布一件喜事,她怀孕了。
孟宴臣第一反应就是快,她想在医院干出一番事业,等许沁能休产假她也快生了,事业上升期怀孕尤为辛苦,更何况许沁两口子的工作都很忙,宋焰的工作一周回一次家,谁照顾她呢?
“沁沁。”孟宴臣建议;“搬回家住吧,家里有人照顾你。”
“是啊,宋焰也不经常在家。”付闻樱说。
“不了妈妈。”许沁说;“舅妈说照顾我,你身体不好我就不在家累你了,而且我现在月份小没事,我工作又忙,有时候直接睡在医院。”
孟怀瑾和付闻樱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了,他们尊重许沁,她自己觉得好就可以。
“坐月子回家。”付闻樱说。
“好。”
吃过饭,孟宴臣送许沁回家,他再次叮嘱;“沁沁,需要什么跟哥说。”
“我已经长大了,都快当妈妈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许沁开怀道;“倒是你哥,对女孩子上点心,带她吃美食,送礼物,细心些。”
“我跟她——”
“我真替你高兴。”
孟宴臣不说了,许沁是知道他的。
孟宴臣即便不高兴,也不会在人前显露半分,把许沁送回家后,他的车疾驰在马路上,他忍阿瑾很久了。突然下起的暴雨,是孟宴臣此刻心情的写照。
阿瑾一手拿着披萨,一手拿着遥控器站在客厅中间看电视,她刚洗过澡的模样,头发被毛巾裹着。身上的白色短袖是孟宴臣的,下半身用孟宴臣茶绿色衬衫围着,袖子在腰间绕两圈变成短裙;“你回来了?吃饭了吗,你也有一个披萨。”
孟宴臣闻见披萨的香味,阿瑾拿出烤箱里的披萨;“吃吗?可好吃了。”
孟宴臣不答话,她把披萨放在饭桌上,坐回沙发继续吃面前茶几上放着的披萨,她那份披萨被她吃掉四分之三,电视里的内容吸引她,她笑的很开心。
孟宴臣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吃完从我家离开。”
“不走。”阿瑾耍赖,躺在沙发上翘二郎腿,活动之间她就在孟宴臣面前走光,孟宴臣背身道;“我从没答应你住在我家。”
“那你把我送到你妹妹家。”阿瑾躺着吃披萨;“你家没有内衣。”
“你自己没有家吗?”
“以前有,现在没了。”阿瑾一跃而起站在孟宴臣的面前说;“你知道我的情况。”
孟宴臣跟她对视,她身材傲人,穿在她身上的短袖被顶起两个小山丘,孟宴臣去冰箱前拿水喝;“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走报警。”
“那你报吧,我在这又没有亲人,到时候谁去警察局捞我呢?”她嘿嘿一笑;“是你那缺——单纯善良的妹妹。”
“离她远点。”孟宴臣的语气颇具威胁。
阿瑾靠在冰箱门上;“让我住二十天,到时候你妹妹问我就说分手了,我被你伤害的好深,决定再也不回南城了。”
“两周。”
“半个月十五天。”
“十天。”
“两周。”
“五天。”
“成交。”
孟宴臣往玄关处走;“守约。”
他不想回孟家,车在高架桥上绕,最后绕到许沁曾经住过的大平层,摆设还跟从前一样,保洁每周都会来打扫,只是冷冷清清,没人气。
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未来的几天,他打算在这过。
第二天晚上,孟宴臣跟机关单位的人吃饭,他们主要是对南城的经济、企业发展进行调研和商谈,几十亿的项目吃饭是加强沟通,提高效率,节约时间的手段。
孟宴臣很少喝白酒,洋酒喝的多,但那伙领导们只喝的惯白酒。刚开始喝没什么感觉,喝到后面白酒的劲上来,还没散桌他就有点醉了。将近十点孟宴臣这顿应酬结束,代驾把车停在停车场,他在车内醒酒,没什么劲,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十一点多了。
输密码进家门,开灯,地上一双休闲白鞋。不久后,许沁从卧室出来;“哥?你怎么来了?”
“我……”孟宴臣反问;“你怎么了?”
“啊。”许沁捂着额头;“想吐难受,宿舍消毒水味太重就没住,下手术快十一点了,回家得后半夜,就来这住了。”
孟宴臣酒醒大半,快步到许沁身前;“怀孕的反应是不是?还难受吗?”
“你喝酒了——呕。”许沁跑到厕所,再出来捂着鼻子;“对不起哥,我实在——呕。”
孟宴臣离许沁五六米远,许沁道;“你怎么在这?”
“昂,我。”孟宴臣顿顿;“拿包。”
“啊?”
“有款包绝版了,她不高兴,你这一面墙都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