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周瑜赞道。
“你们,真是够了!”石缡无奈地说,目光转向孙策,“大哥,难道你真要纳了她?”
“那也未尝不可!”孙策故作轻松地说,“缡儿,你去准备宴席,晚上,我要好好宴请冯夫人。”
“大哥还要宴请她?”石缡冷哼一声,“大哥,嫂子还怀着身孕,你就要娶别的女人,这宴席,谁爱办谁办,反正,我不办。”
说罢,石缡拂袖离去。
周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对孙策说:“大哥,缡儿好像真的生气了。”
“那可不,她把我当做负心汉了!”孙策喃喃道,“公瑾,你说我是负心汉吗?”
“当然不是!”周瑜斩钉截铁道,“大哥,缡儿不太了解你对先夫人的感情。但瑜知道,大哥爱先夫人入骨。”
“可我终究辜负了羲儿。”孙策的眼中涌出泪水,“你知道吗,公瑾,自从我和大乔成婚后,羲儿就再也没入过我的梦境,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怪我负心薄幸。”
“怎么会!”周瑜安慰道,“先夫人在天有灵,也希望大哥能够再结美满良缘,她岂会怪你。”
“公瑾,等我们班师吴郡,你和缡儿也快成亲吧!”孙策叮嘱道,“你们的喜酒,我已经等了多时,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也想啊!”周瑜一脸无奈,“可我知道,缡儿对小乔还是很介怀,怪我,这一切本不该这样。”
“公瑾啊,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要紧的!”孙策说,“等过些年,小乔想开了,我会另外为她寻一门亲事,你放心吧。”
“瑜多谢大哥!”周瑜道。
孙策赏赐了冯夫人很多衣物和首饰,冯夫人喜不自胜,在军营里精心装扮,准备出席晚上的宴席。
冯夫人挑了一件红色绣着祥云的袍子,她坐在铜镜前惊喜地上妆,挑了很多金饰插在发髻上。
冯夫人提前来到主会场,宾客们陆陆续续地进场,都被明艳照人的冯夫人所吸引。
冯夫人虽不再青春年少,又生育过子嗣,可她的容貌美艳中增添几分成熟,别有一番风味。
甘宁与石缡一起走到会场门口,甘宁站定,朝冯夫人处望了望,对石缡说:“袁术刚死,她就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还有一点心肠吗?”
“兴霸,不要如此说?”石缡低落地说,“袁术已死,她总要为今后做打算,这点,我理解。”
“可,可她也不能图谋主公啊!”甘宁叹了一口气。
石缡提到这件事,气不打一出来,抄着手说:“谁让咱们主公,为色所迷!男人都是一样的。”
“郡主,不可这么说啊!”甘宁尴尬地挠挠头,就跟着石缡步入主会场。
石缡负气地坐在冯夫人对面,与她面面相觑。
周瑜孙策姗姗来迟,他们坐在主位,孙策今日也穿了一件红衣,衬的他的肤色更加白皙。
冯夫人自荐献曲一首,为主公助兴。
冯夫人的琴曲虽然婉转悠扬,但距离周瑜登峰造极的技艺还差很多。
孙策听得如痴如醉,石缡却在下面一直往嘴里塞东西,周瑜看看孙策又望望石缡,不禁勾唇一笑。
一曲毕,冯夫人起身对周瑜说:“周将军乃当世音律大家,可否点评一二呢?”
“夫人琴艺高超,意境不俗,周瑜佩服!”周瑜拱手道。
冯夫人得周瑜夸赞,媚眼如丝地望向孙策,片刻又收回视线,从案上拿起一个木盒,走向孙策。
孙策为表尊重,站起身。
周瑜也加强了戒备,他早已命吕蒙带兵藏在了孙策身后的屏风后,谨防不测。
石缡也看到屏风后断断续续的人影,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也莫名地紧张起来。
冯夫人动作娴熟地打开了木匣,木匣里是一把宝梳。
冯夫人托着木匣朝孙策跪了下来:“主公,这宝梳是我冯家祖传之物,每日用它来梳头,有延年益寿之效。今日,妾特意先给主公,望主公定要收下。”
孙策拿起宝梳,不禁赞道:“这东西果然是个宝物啊,夫人,但有所求,我,无不允可。”
“妾的心意,主公明白。”冯夫人喃喃道,满脸害羞的神色。
石缡紧张了起来,她真怕孙策纳了冯夫人为妾,那样身怀有孕的大乔该多伤心。
孙策有条不紊地坐回案前,朝石缡挥了挥手:“缡儿,你过来。”
石缡满头雾水地走上前去,下一个孙策就把宝梳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大哥,这……”石缡尴尬地摸着宝梳。
“这宝梳,我就送给你了,我希望我的妹妹可以长命百岁。”孙策说。
“那妹,谢过大哥!”石缡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发髻上的宝梳,冯夫人却被气的嘴角都在颤动。
“冯夫人,你是袁术的妻子,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