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旋即问道。
萩原研二头也不抬地回答了他,“小阵平你应该要问的是我完成了几个。”
这种中端信号接收器其实一点都不难拆除,尤其对于他们这样极具经验的专业人士而言更是易如反掌,但困难的点就在于里面的零部件实在太过细小了,而他们又没有携带专业工具箱过来,只能凭靠经验去摸索很费眼的。
不难听出他言语中的一点点抱怨,松田阵平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那你完成了几个?”
“刚刚搞定一个哦。”很骄傲。
“……。”很无语。
“小阵平呢?”萩原研二关心地问。
“一样。”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听到了他的窃笑,松田阵平懒得跟他计较,把背靠在椅子上站在那里思考的毛利兰喊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一定要小心知道了吗。”
“我会的。”毛利兰点点头。
萩原研二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机,但还是忍不住和她说,“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要记得随时喊研二,我永远都是站在小兰这一边的。”
他更想说的是他永远都会站在她的身边,但她的身边现在已经有了小诸伏,这样的话既无法真正践行,更会让她感到困扰。
作为朋友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会无条件的去支持她,哪怕背后蕴藏了巨大的威胁。
他也愿意和她共同面对。
“或许我该为今天感到高兴。”萩原研二低语了一句。
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的松田阵平,“什么?”
“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萩原研二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来。
今天的并肩战斗大概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各自记忆中永远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吧。
那么这就够了。
艺伎安静地躺在餐车上一动不动,宛若沉睡在海底世界中的公主,正在等待她们的王子将她们从睡梦中唤醒,毛利兰一步步来到了餐车旁,抬手揭开了她们脸上的面具。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的那一刹那,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张脸竟真的和被诱拐来的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双眼始终紧闭没有睁开,毛利兰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试了试她的鼻子。
一惊!
呼吸全无!
完全相同的体态面貌,却是一死一生,是巧合还是另有谋算。
她的脑子乱极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一点开始着手思考,隐约在眼前闪动过的那一抹灵光就要连成一条线,身侧一道冷风袭来,不算十分锋利的餐刀刺出了十成的狠厉,直取她的咽喉而来。
秘密既已揭穿也就没什么好再继续隐藏下去的了。
松田阵平将剩下还没有拆完的手环,全部都推到了萩原研二的手边,“知道你不打女人,这些就交给你了。”
“我……。”他是说过不打女人,但没说过他不能将恶人绳之以法啊。
被迫接受好意的萩原研二只能坐在那苦笑,想象中美好的两个人并肩战斗,留下一段难忘又深刻的回忆,怎么到头来却成了他一个人面对这些枯燥无味的零部件。
他固然很喜欢拆东西,但这不代表他喜欢重复的去拆同一种东西很心累的。
毛利兰轻轻松松的避开了那一刀,横肘一挡,斜切向女孩儿握刀的手腕,她手一抖刀子飞上了半空,转而由另一只手接受,继续刺向了她的咽喉,脚下同样在猛烈攻击,毛利兰向后一仰手,抬腿踢向了她的腹部,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退了数步。
她低估了这个看起来漂亮又文静的女孩子了,腹部传来撕扯般的疼痛让她难以站直。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毛利兰迅速地出手横切纵劈,从她的手里把刀子夺下,绞住她的双手压在后背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她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她们’指的自然是已经死在了餐车上的这些艺伎。
那个女孩儿只是在冷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就算你有本事能够杀了我也同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坐牢去吧!”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她了。
哦,是这把刀子。
毛利兰把它放到了女孩儿视线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言下之意,我压根儿就没想要杀你,可在女孩儿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你看我就算没有武器想要杀你还是易如反掌。
“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能够猜到。”毛利兰态度平和地说,“虽然我不是侦探,没有那么缜密的思维和头脑去进行分析,但我们用排除同样也能够得到正确的答案。”
女孩儿冷笑了一声,态度比之刚才稍稍地放松了一些。
毛利兰继续说,“首先我们排除掉双生姊妹这个特殊的选项,其次再排除掉你们之间存在某种要取而代之的怨恨……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