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把汗,途径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时候,看到了那辆并不陌生的车,放缓了强而有力的脚步,如若无事的从那旁边走了过去。
马路中央稀疏的有几辆车开过,道路两旁行人的脸上浮现出的是即将要开始忙碌一天的麻木和疲倦,与枝头上挂的将掉未掉的枯树叶倒是相得益彰,楼洞口却在这时映出了一抹难得的明亮,踩着轻快步伐的美丽女孩儿从里面跑了出来。
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而又明媚的笑,不是春破晓,却暗将暖春赠送,枝头上隐含的一点新绿还没有被完全消磨,那便是来年开春抽枝发芽新的希望。
目送着那辆车扬长而去,冲矢昴眯了眯眼,只露出一线明光如凛冽的寒风刺破了这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那三个孩子在前面叽叽喳喳,柯南和灰原哀走在后面,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灰原你也是女孩子,拜托帮我分析下,小兰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灰原哀侧眸瞥了他一眼,“大侦探都分析不出来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感情这种事,就算是再厉害的侦探也不可能弄得明白吧。”尤其是面对喜欢的女孩子,她的心事始终都是一道难解的迷题。
以前是,现在更是。
“是吗?”灰原哀讽刺的笑了声,“可有人就是能将感情当做工具利用的很好,明明是一副虚伪的面孔可还是要装作深情,真的很恶心。”
“……灰,灰原?”
“这种事你还是找感情经验丰富的人来帮你分析吧。”
“……。”
原本还和他并肩走在后面的灰原哀忽然加快了脚步追赶上了步美他们,只留下了柯南一个人在后面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才好。
元太和光彦两个人,停下来等了他,耳边充斥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就算是烦恼也都可以暂时的被抛下了,这大概就是孩童独有的治愈人心的力量吧。
日头渐渐地升起,街上往来忙碌的身影也多了,道路也开始了早高峰的拥挤。
好不容易将车开进警局还没有拐入车位就猛地一踩刹车停了下来,正在争分夺秒吃早饭的高木警官,险些就要把脸拍进饭团里,不知所措的抬起头看向旁边,“佐,佐藤警官发生什么事了?”
“你难道没有看到?”佐藤警官用力地抓着方向盘,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一定不会看错的。”
“什么看错?”他只看到在办公大楼的门口进进出出的一大群人。
佐藤警官将头转向了他,“我刚才看到了诸伏警官!”
“诸伏警官不是一直都来的很早吗?”高木警官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是和他走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小兰!”
高木警官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一定是碰巧了。”
他可不认为政绩出色的诸伏警官会是那种脚踩两条船,欺骗女生感情的那种渣男,在他的心中那就是和伊达警官一样刚正不阿的存在。
“……大概是吧。”
女人的直觉和第六感在某种程度上都准确的惊人,可往往因为合理性三个字从而进入到一种自我怀疑的怪圈,从而就可能错失了已经碰触到的真相。
问询室,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坐在毛利兰对面的是高木和佐藤两位警官,考虑到这段时间的事情,佐藤警官还是在开始之前先安慰了她几句,而后才进入正题。
将昨晚深夜发现的被害人照片放到了她的面前问道,“这个人小兰你还有印象吗?”
“是那位夫人!”毛利兰抬起头说。
当时为了让所有人都主动地把手环摘下来,他们故意制造了贼喊抓贼的混乱事件,那位夫人也只是被随机选中的,那枚被拽下来的宝石已经在做笔录的当天交给了警方,但由于案件还没有彻底结束,只能暂且被当做证物扣押下来。
珍而视之的宝石没想到这下真的成为了无人认领的可怜物件,还真是令人唏嘘啊。
她的身上本来就没有嫌疑,但因为证物的牵扯只能按照正规流程走个过场,很快就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审讯。
“佐藤警官,方便问下这位夫人是……怎么死的吗?”毛利兰向她打听道。
“这个问题……小兰,你不会害怕吗?”将审讯室大门关上的佐藤警官惊讶于会从她的口中听到这话。
生命的起始陨落不该令人害怕,而是要以一颗敬畏的心来面对,这也她在经历了很多事之后琢磨出来的道理,毛利兰摇了摇头,“我只是很懊悔,要不是那天我把这颗宝石从戒指上弄下来的话,那位夫人至少就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她很希望自己能够弥补这个过失,前提是不要让他们为难也不要给警方的工作增加负担。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自责,佐藤警官在职权允许的范围内说,“我只能说她是失血过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