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却没有,不伦不类,引人发笑,鼠类装虎,着实不成样。
“江薛岳的妹妹?”三皇子坐在罗汉床上看着江问渔主仆,“果然和你二哥一样是个人物啊!”
他住的地方处处奢华,墙上的卷轴都镶嵌着薄薄的黄金,大家的名画挂在墙壁上,不远处有张桌案,上面堆积了不书本与折子,看样子在这里也有些时日了,桌案上放着镇纸,那是玉石制作,上面雕刻着龙的图案,不用说四宝都是顶好的物件,最惹目的是三皇子罗汉床两边的紫檀木雕刻,那是一条龙,栩栩如生如同是活着一样,连细节都显示出来了。
这屋子里最多的是五爪龙,那是天子的代表,可见的这三皇子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天子,不!也许不少人为了讨好他已经称呼他为陛下了。
真是张扬啊!也不知道圣上有没有后悔给了三皇子这样的荣耀。
三皇子从罗汉床上坐起,双脚踏地,双手交叉在膝盖上,因罗汉床下面有三台阶梯,导致了他是俯视着江问渔。
“啧!倒是让本殿下好一通抓。”他些许叹了口气,“这样的聪明劲让陈五公子喜欢得紧,倒是能够理解他为什么愿意背叛太师府了。”
“殿下可是说错了。”
这无疑在说陈博裕为了女人抛弃了身上的功名孝道,官场上或者富商中不少人会沉迷美色,可是那种沉迷并没有涉及到家族、功名孝道上,一旦涉及了,那可是一生的骂名,当官的前程尽毁。
孝道当头,功名为路,一样都不能够侵犯,一个沉迷美色背叛家人,侵犯孝道的人还能够重用吗?哪知道女人吹吹枕头风会做出什么?
陈博裕分的亲主次,他弃了家里人未必没有江问渔的身影,但这不完全是主要的缘故,她只是其中一条罢了。
不过这点对她来说还好,夫君是这样的夫君,至少说明肚子里是有大智慧的,同样也可以间接说明这人不是愚孝之人,对她来说未来也少了好些许的麻烦。
“一个人位置高,却反反复复的打你脸,你会继续伸着脸给他打吗?”
三殿下站起,在罗汉床杆前走了两步,突然笑道。
“这事情得要看什么,如果是尊重的人,也许就是错的呢?”
“尊重的人?何为尊重的人?”
“尊长,上级等等都需要尊重。”
“我却不这么认为!如若尊长德行不正?上级笼络钱财?殿下还是这么认为?”
那可不就乱了套了吗?前者指的是昏庸的长辈,这样的长辈往往会拖累孩子,尤其是身入官场的人,身上可容不得一点污点,更有甚者打着儿孙的官名行事,后者指的是贪官,也许这些贪官面上清风明月,道貌盎然,可私底下却贪污了不少钱财,可这样的人值得尊重吗?
“是吗?人总会有些欲念与野心,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单单有野心的人可不就是空想了?本殿下其实还是蛮欣赏这样的人的。”
“狼子野心的人,不怕颠覆了国家?有些人单单为了钱财,没有什么效绩。”
三皇子终于收起了轻视,“啧,知道的挺多的。”不过他的态度还是很清淡,
“所以这也是殿下想要爬上至高无上的位置?殿下的野心让殿下想要最高的位置?可有时候人太轻了,终究是承受不起来重量。”
这样的话说得太直白了,江问渔觉得对方可能会怒,毕竟在传闻中三皇子的脾气并不好,不过她也不后悔,这人确实是她的仇人。
三皇子却出乎意料的笑了,“是啊,我的野心确实是想要我得到那个位置。”他也不用本殿下这种尊称,“我有能力,怎么不能呢?你看我多直白,不像大哥那么虚伪,想要那位置总是表现得不想要一样!”
他笑得坦荡,总让江问渔觉得这人想要得到东西就会光明正大地去取,可是现实告诉她确实是错了,他并没有表面那样坦然,谋朝篡位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手段也肮脏的不行,怎么能够算得上坦荡。
可她还是佩服这样的人的,手段不入流,可到底还是挺有用的。
三皇子见江问渔不说话了,玩心一上,“江姑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那样也许你的哥哥我会放过。”
他捉到了江问渔,就有信心将太子击溃,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不过他还是挺欣赏江问渔的,抓过来不哭不闹,不像他后院里的女人一个个长着聪明脸,行事却糊涂,为了争宠手上都沾染了血,一发现哭哭啼啼,想想就闹心。
“我定亲了!”
江问渔却不以为然,要是真的进入了三皇子的后院,她二哥第一个反对,这毕竟是他们的仇人,第二点就算没有仇,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如同是金丝雀...不!这不能说金丝雀了,应该用蛐蛐更加贴合,一群女人在一座府邸,各自为了各自的目标斗着,到最后那只斗胜的蛐蛐可能得到三皇子的目光与怜爱,可这样有意思吗?
蛐蛐哪怕成了三皇子最喜欢的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