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兄弟。”
桑晓叹了一口气。
星期一上班,这事一定会被传地沸沸扬扬。
她看向受伤的手腕处,被他握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处理了伤口,桑晓又回学校处理事物,这一拖就拖到了晚上。
去唐礼昀家的时候,路上下起了雨。
桑晓没带伞,下了出租车后,就那么淋着雨在偌大的花园小区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地方。
按响门铃后,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太太,您回来了。”
“……”桑晓眼皮一跳,连忙摆手,尴尬说:“我不是,我不是。”
阿姨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把桑晓让进屋子,又从鞋柜里拿出拖鞋。
桑晓一看,这拖鞋……
粉色的兔子造型,还有两只立体大长耳朵耷拉下来。
是新的,和多年前她住进唐礼昀家的那双一模一样!
她怔忡了一下,低声道谢。
“唐先生在卧室里陪孩子玩,好半天没声音,估计这会儿睡着了。”
阿姨只是温和提醒,听在桑晓耳朵里却惊起了不小的涟漪。
糖豆这孩子平常除了保姆和她,谁都哄不睡!
虽然不相信糖豆会睡,但还是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按照阿姨的示意,轻轻推开了走廊最里面的主卧门。
宽敞的卧室里,只在角落里亮着一盏柔和的落地灯。中间的大床上并排而眠两个人,短小的糖豆睡在中间,身上搭着轻柔薄被的一角,而另外一角,搭在唐礼昀的腰间。
唐礼昀一只手落在糖豆身上,另外一只手落在一本摊开的绘本上。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大床另外一边,空出来的地方摆放着花花绿绿的儿童绘本和玩具,好些还没拆封。
桑晓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这样温馨的画面她从不敢想,如今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又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似乎明白了唐礼昀的那句——凭什么罚我和我儿子!
是她的错!
她不该分开唐礼昀和糖豆。
要罚,罚她自己就够了。
雨声越来越大,夜色越来越浓,她关掉了台灯。
轻微的啪嗒一声,房间里陷入黑暗。
她轻轻关上门,如同,关上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