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定”
……
“叶冰裳疯了,在无尽的囚禁中被磨灭了一切,她无比怨恨宴泽,即使她爱着这个男人,可她仅存的,不过是卑微的尊严而已,她不愿做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渴望自由!
''宴泽,你根本不懂爱,占有,毁灭才是你的本质,你就是一个恶魔!''叶冰裳咬牙切齿,迎上撞进男人的怀里。
宴泽冷漠的躯壳终于破裂,可几番动容之后,却无情至极。
叶冰裳不可思议,她捂着被捅穿的小腹,剑刃搅动血肉,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面前之人的双眼发红,叶冰裳知道,宴泽魔化了。”
另一边的黎苏苏背着手,一蹦一跳。
“我要赚大钱,啦啦啦……”
碧色涟漪,石子被黎苏苏抛砖引玉,激起了寥寥几位旁观者。
荷叶覆盖之密处,血腥格外之重,哪怕伪装后也会有一两只鸟禽聚集在上面。
黎苏苏用根竹竿挑起诺大的叶肉,一张凄惨瘦弱的脸庞被埋藏于之下。污秽掩盖不了少女的美貌,双窝处突起的眼眶紧闭,若肯睁眼,想来那双似水柔情的诉说不比任何美好逊色。
黎苏苏弯着腰,垂下的两根辫子轻轻摇晃。
她盯着下面那张脸,良久嘴角才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无奈而又戏谑。
“许久不见,你又婊里婊气了。”
“叶冰裳。”
死人回应不了任何话语,更何况只是一个浮萍的脑袋。
黎苏苏摸了摸乌黑的大辫子,“为了见你,我还特意打扮这么漂亮。如今看来,你任是比不过我。”
叶冰裳苍白的嘴唇再也不能咒骂面前的女人,黎苏苏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笑得更开心了。
“哎呀呀,我就说你斗不过我吧!”
“做天欢的时候,就又蠢又毒。”黎苏苏勾着羊尾角,肆意的评论,“可惜你屠族的时候,我这个祸害不在。”不然自己就能亲眼见到他们死去,真是可惜了一出好戏。
“那群老匹夫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差一点就要被弄死。”黎苏苏想起那段经历阴沉了脸色,转眼又妩媚一笑,“多亏了你,不,多亏了我们亲爱的天欢大人,不仅替我除去了他们,还让我有了个正大光明杀你的借口。”
俏丽的美人,口中却是毒辣的算计:“看到他们的尸体时,我开心得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复仇?一个幌子罢了。
当然,如果是叶冰裳的你一定会发现不对劲,可惜能够保存记忆的只有我。”
她半惋惜半蔑视地摇摇头,“天欢虽然是腾蛇一族的圣女,然实力不堪一击,想法更是天真得可笑。”
天欢根本不配跟叶冰裳相提并论。
叶冰裳,是她与之交锋的,最值得敬佩,也是最棘手的对手。
想到这,黎苏苏捂了捂脑袋,轻笑一声,“又说远了。”
“你记得我今天的造型吗?”
“没见过对不对,哎呀我也是第一次梳这个发型,手麻脚乱地,一直弄不好,不过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怎么精心打扮也不如我。”
无血色的脸颊,糟乱纠结的头发,恐怖得如同水鬼。
黎苏苏原本得意洋洋的五官徒然沉寂。
摇摇吹叶声,唯有几句轻喃。
“玛德叶冰棠你好歹是个女二,能不能支棱起来。”
“老娘快要坚持不住,咱俩虽然互相弄死对方好多次,可好歹你斗不过我啊。”
“现在不管是系统还是那个创造我的女人,但凡能糊弄过去一个就算老娘赢了!”
黎苏苏越说越起劲,“我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你反倒活得潇洒……”等等,好像对方还真的不如自己,自己好歹还活着呢。
“唉,对不起啊。”黎苏苏吸吸鼻子,思维又跳到另一件事:“真不是故意把你扔这的,系统的鼻子跟狗似的,真怕祂嗅到你的气味再给我整些幺蛾子。”她好歹做过几百年的水产,将其庇佑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还是勉勉强强能做到的。
至于报复的心思嘛?像她这种善良可爱的美少女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恶毒的事呢,对吧哈哈哈!
“你看你看,我还未说完呢,看我的头发。”黎苏苏指指自己的发型,“八十年代的潮流,两根羊角辫,又黑又粗,小女孩绑起来青春可人,我妈之前也爱这样,不是这个妈,是我亲妈,她可好了……”只是末了,她眺望远方来了一句:“我想我妈了。”
“矫情。”她抹了一把脸,毫无女主风范。
“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活在一本虚构的小说里,朋友、事业,就连爸爸妈妈也都是假的。
黎苏苏惆怅了一会儿,却又不论天南海北,想到哪便说哪:“我把你心上人坑走了,给我赚大钱去了。”
“你知道电视剧吗,就是导演带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