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2 / 2)

你这样的儿子,此言多有不敬,却是我的真心话。”

谢诵问:“彭公子为何妄议家父?”

彭博掩道:“我来京日久,有了不少见闻。当初,谢大人为先帝节财生财,在漕运和战事上立了功劳,此后几十年间富贵无忧,细想想,却是很久没有新的功绩,倒被一些混乱的私事污染了名誉。我想,圣上或许也这么认为?毕竟,如今的人们可没有从谢大人那儿受到什么益处。”

谢诵觉得很意外,站在全然旁观的立场上,彭博掩的话或许有些道理,但彭博掩绝没有资格对他议论谢延堂的是非!

谢诵起身道:“彭公子太随意妄言了,昔日因漕运和战事受惠的人们,子孙难道不也因此受惠了吗?否则何来家门安康?当年的成果也非家父一人之功,彭公子这样轻断,也抹杀了许多默默无闻的贡献。”

彭博掩深深地一看谢诵,半笑着说:“你一定觉得我无礼而滑稽,确实是吧,在这怪异的举止背后,乃是我深以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言至于此,再向你道歉。”

谢诵转身离开,然而稍冷静后便随着彭博掩的话往深处想了想:彭博掩的父亲是皇上倚重的人,对圣意一定较为了解,如果彭博掩不是在无中生有,难道皇上对谢延堂存有不满?还是朝廷里有人在针对谢延堂?

谢诵虽然在意,还是适可而止地停住了思绪,官场盘根错节,利益复杂,任何形势都不是一朝一夕形成,无法简单地判断。

午后,银德带着阿康去丰乐斋看望辛有,阿康和阿景有一阵子没见,忽然变得和睦了,不争不吵地一起去玩。

银德拿出一块细心包好的帕子送给辛有,辛有推辞道:“这帕子绣工精致,惹人喜爱,你留着更好。”

银德直直摇头道:“我等粗人,用这金丝细绣的帕子反而丢丑。这件东西是我们主家小姐生辰的赏赐,我认得的人里头只有姑娘配用,就不要推辞了。”

辛有只好谢了银德,笑着说:“看来你的主家夫人是很和蔼的。”

银德道:“夫人和小姐是很和蔼,从不为难我们,不过管事们都很仗势欺人,如果不是为了阿康将来能受些好处,我早就换到别家去做了。姑娘还不知道,我们的主家余府大人,是御台阁里的大员呢,天天都在皇上的宫里头处着。”

辛有道:“是吗?主家这样尊显,你也觉得与有荣焉吧?”

银德道:“只是说说而已,哪里能高攀得上?我至今也没和夫人,小姐说上话呢。”

辛有道:“银德姐姐,我准备找个会做点心的帮手,如果你有相识的人,就推荐过来。”

银德一听,立刻有些动心,若是在辛有这里帮忙,比入府做杂务要轻松得多,还能每日照顾阿康。

这时,阿康从外面跑回来,有些惊慌地说:“娘,那边有兵抓人了,有几个和我一样的孩子也被抓走了。”

银德还不太信,辛有问:“是不是前面的那家当铺?”

阿康点点头,辛有告诉银德:前天的晚上,当铺老板去城外和人交易时,被发现所携之物是偷窃所得,又从当铺后院的地下掘出了不少赃物。现在连女眷和孩子也带走了,怕是要涉及满门。

银德道:“这是偷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忙拉过阿康教育:“你看,偷拿东西是什么下场?你可记了怕?”

阿康害怕地点点头,银德想:就算是为了报答辛有挽救阿康的恩德,她也该辞了余府来帮忙吧,这样便下定了决心。

辛有还不知道,谢诵为善幼堂募集善款成了热传的话题,因为这一举竟募得过万银两,足够建起百间学堂。参与的年轻人们都大受鼓舞,希望能做得更多。

谢延堂收到消息后微微一嗟,叹息逆子不肯听从他的忠言,让许多不相干的人能借此博取名声。好在人人皆知这是谢辛澄的号召,还可善加利用。

常去别院查问谢诵消息的管事,却向谢延堂报上一则从未有过的消息:有位女子常去别院见公子,且不止一次在别院留宿。

谢延堂听罢,在桌案后兴致大发地直起身体,急着问道:“她是谁?把她带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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