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1 / 3)

谢延堂顾着公事,丢下甄氏出门后,将侍从童浦叫到大轿上,对他吩咐道:“你去把辛有带走,先安置在什么地方,谁也不要告诉。”

童浦暗自一想:大人本叫公子把辛有接到别院去,公子却迟迟未办,看来,大人不得不亲自解决这件事了。要把辛有带走并不难,只是其中的尺度怎么把握?童浦想知道谢延堂真正的打算。

童浦道:“大人,突然让辛姑娘抛下生意,财产,把她暂时幽禁在偏远之处,辛姑娘必是不愿意的。我们与她意见不合时,或许要动用强横,引起不快,这都无妨吗?”

谢延堂道:“她那点生意能有多大损失?你去账房取一匣金饼给她,再好言相劝。跟我办了这些年差事,你如今只会强横了?”

童浦心领神会,辛姑娘的面子还在,只是暂时不宜让她抛头露脸了。

童浦下了大轿便去办事,不久后驾着马车去铜钱街,仍是以谢延堂的招牌请辛有过府。

辛有有些犹豫,她害怕谢延堂的威严和道理,害怕谢延堂让她许下不情愿的诺言,害怕谢延堂不许她再和谢诵相见。辛有已经记住了谢诵的心意,绝不会辜负。

童浦见辛有不想再去谢府,心里有些着急,只好哄劝道:“姑娘,今日大人请你过去,其实是和公子商量后的意思。上次大人和姑娘见面的时候,好像有些误会,其实大人已经接受你了。”

辛有听了这些话,不禁更加紧张,和谢诵一起面见谢延堂让她觉得毫无准备,也不懂其中的意义。而且,谢诵怎么不先告诉她呢?

童浦担心地问:“姑娘不肯去?”

辛有为难地摇摇头,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忤逆谢延堂,就请童浦稍等一会。

阿景总是要跟着辛有的,他也去洗干净手脸,换了双新鞋出门,出来时却被童浦笑眯眯地挡住了。

童浦道:“小兄弟,这回你不用去了。”

阿景目光一横,“我要去。”

童浦道:“那就自个儿跑着去,我的车上还有两个伺候姑娘的仆妇,没有你的座儿。”

阿景硬气地说:“跑着去就跑着去。”

看着辛有嘱咐好铺子里的事情,再上了车,童浦的心才定了,驾起马车出城。

阿景起初一心一意跟在马车后头,只是觉得方向不太对,等马车到了下业城后快跑起来,阿景渐渐跟不上了,眼睁睁看着马车出了西安门,消失在乱糟糟的远景中。

阿景心凉,这肯定不对。他停在原地想了想,飞跑到几条街外的一家粮行。那是毕家在城里的联系点,有事找他们帮忙最快。

阿景向掌柜借了马,请他另派人去奉安寺别院送信,告诉谢诵:辛有被童浦带走了,他先出西安门去追。

这时,谢诵在国子学里收到一个好消息:陈泽兴的师母施夫人已经年近六十。许多年来,她一直忙于照顾两个丧母的孙儿,不太可能是辛有的母亲。

谢诵想早点让辛有安心,课毕后先去铜钱街告诉她,突然听银德说:上次来过的谢府人把辛有接走了。谢诵立刻担心起来,焦急地赶去谢府。

相距遥远的九城内外,阿景奔波在和官道相通的各条岔路上,来回寻找童浦的马车,并沿途留下醒目的记号,以便毕家人和谢诵跟来。

毕家人在奉安寺别院等待谢诵的时候,谢诵却发现:童浦并没有带辛有回谢府,能解释这件事的人似乎只有谢延堂。

谢延堂这日除了公务,还见了几位从边镇来述职的中阶军官,他们都想从谢延堂这里漏些抚银。

午后稍得了空闲,谢延堂站在窗前松松脑子,想起童浦应该带着辛有远走了,不知谢诵何时会跑来跟他呲牙咧嘴?

“大人呐,府上公子来了。”仆从在公房外低声下气的报。

谢延堂有些意外,这么快……

谢诵英姿勃勃地走进来,脸色当然不好。

谢延堂微仰头看着谢诵,不禁赞叹:我的好大儿!

谢延堂挥手让仆从关上门,转身走回桌案边,听到谢诵略着急的声音:“童浦呢?”

谢延堂道:“他们才走了片刻,你就闻风而至,难道你不用念书,整日都粘在铜钱街吗?”

谢诵既不解释也不在乎,压住不悦的嗓音问:“童浦和辛有在哪里?”

谢延堂坐下道:“他们在哪里,要看你的意思了。”

谢诵怒火迸发,“你犯了什么毛病?这是挟持,你想逼我做什么?”

谢延堂道:“可笑,我请辛有去名胜之地小游,还送给她一匣金饼,如果这种美事叫做‘挟持’,你猜会有多少人争破了头想要?这都怪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把她接回别院。”

谢诵横眉,“只是因为这个?”

谢延堂道:“原来就是这么简单,但我听到了别的传言,除了你以外,辛有还和别的男子有染!你是不是被蒙在鼓里?”

谢诵一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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