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阙的手指轻扣在笼子上,碰撞的出清脆的金属声。
“你在想什么?”
谭鹊的思绪被笼子声和余知阙拉回现实,她为什么要换个地方筑巢。
她又不会筑巢。
况且......余知阙又不知道他面前的喜鹊就是谭鹊,自己究竟在心虚些什么?
谭鹊想到这立刻挺起胸膛,高傲的仰起头。
从今天开始,她决定立一个新的人设防止她肚子里的蛔虫——余知阙发现她,万一让余知阙这小子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反正......肯定对她不利。
余知阙看到笼子里的喜鹊高傲的扫了眼他,立刻傲娇的移开了视线。
余知阙忍不住笑出声。
这只喜鹊和她真像,不愧是喜鹊养出来的喜鹊。
——
“艳阳镇的艳阳大桥都被冲塌了,现在十几个村子交通不便,有些地方不仅停水停电而且维修工人根本抵达不了,这些问题你不应该解决吗?”
余知阙拿着昨天被否决的计划书刚抵达村长家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争吵声。
“王叔。”
余知阙站在院子里大喊一声,屋里的争论被余知阙打断了。
“小余?”
王村长跟川剧变脸似的,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和屋里的人吵架现在就笑脸盈盈的邀请余知阙进屋喝口茶。
余知阙走近才看清王村长屋里坐的谁。
艳阳镇下边一个附属村的樊大海。
余知阙认识他,准确来说是在王村长还没当镇长的时候,大概七八年前,余知阙在投票的时候见过。
七八年前,余知阙记忆中当时自己还在上高中,然后镇上人们投票选镇长,樊大海和王忠华是竞争对手。
到现在余知阙还记得投票当天两个人精彩绝伦,口口声声说为了人们的慷慨激昂的演讲词。
最后王村长在投票中以一票之差领先樊村长。
王村长在村里干了几十年,就算他当上镇长人们也没改口继续叫他王村长。
“诶呦,小余啊,多少年不见了。”
“我还记得你考上大学后我还参加了你的升学宴。”
余知阙尴尬的笑了笑。
谭鹊站在王村长家屋门外,透过窗户观察着里面人的一言一行。
不是她不想听,这窗户隔音太强,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啊!
“王叔,樊叔,你们在讨论什么。”
樊大海脸上带着恼怒别过脑袋,留下王村长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解释。
“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
“小事!?”
“你和我说这是小事!”
樊大海听完王忠华的话立刻恼了,一张机关枪的嘴砰砰的在屋内乱扫。
“王忠华我告诉你,这件事今天必须解决,是,镇上是安全,没多少积水,交通便利四通发达。”
“你考虑过艳阳镇周围的村子吗?隔壁的安夏村,李家庄,武神村.......”
“没水没电,救援队到不了,好多人都联系不上了!你身为一镇之长坐视不管.......你还......”
还没说完樊大海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余知阙见状立刻递了杯水,拍了拍樊大海的后背。
“樊村长,别生气,王村长肯定也着急。”
谭鹊歪着头越来越看不清里面的形式,她刚才还以为樊大海要和王忠华打起来,她还在想余知阙会帮谁......不对,应该是劝架。
没想到还没一会,樊大海被余知阙拉着坐回去了。
王村长也急了,无奈的开口道:“现在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是捐款了,但是每个地方都有损失,这点微薄之力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哼。”
樊大海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在看王村长。
“主要是交通问题吗?”
“如果交通修复的话,安排维修人员修理各个村子的水电路,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我们可以先架一座临时的桥,前几天我和救援队堵上了艳河大坝,现在大坝不向下放水,河道里的水已经渐渐小了。”
樊大海点了点头,认同的附和道:“没错,今天我过来的时候河道里的水确实小了不少。”
王村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余知阙。
余知阙紧攥手里的策划书,沉着冷静的继续出谋划策。
“现在只要先修一座临时桥方便维修人员先过去,也方便村里人的进进出出,至于艳阳大桥的维修可以慢一点这次修牢固一点。”
“这个方案不错。”樊大海拍了拍余知阙的肩膀,笑着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