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今早就吃鸡蛋羹吧。”阮轻浣打了几个鸡蛋,加水加油,在添点盐,搅拌均匀后上蒸锅。
出锅后,金黄色的蛋羹,q弹爽口,撒上葱花,让人看了胃口十足。
“再过一个月,咱们养的小鸡小鸭应该快下蛋了。”阮轻浣用勺戳烂蛋羹,然后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轻轻一抿,入口即化。
“应该快了,我看小师妹真是选鸡种的一把好手,那群小鸡就一只是公鸡。”槿汜惊叹。
“经验,经验。”阮轻浣也是运气,小时候总听外婆说,小鸡头顶的鸡冠齿如果是单数就是公鸡,双数则是母鸡。虽然没有科学依据,但总觉的有些玄乎的事似乎不一定能用科学进行验证。
早餐结束,练渔歌和思垣前往菜市街购置谷种,其他蔬菜苗,以及蔬菜种子,顺便去铁匠铺为阮轻浣挑选一柄剑。
另一边,阮轻浣带着槿汜前去山脚开垦农田。眼下这片荒草早已半人高,仿佛跳下去就会被杂草淹没,根本无落脚之地。
“稍等,先飞高一点。”阮轻浣站在槿汜旁边,随着御剑缓缓上升。
阮轻浣施术将所需开垦的田地圈出,设置结界隔绝外界,紧接着引火燃尽这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燎原之火将此地尽数焚尽,原有的田地轮廓也逐渐清晰。烧成的草木灰还可以为土地增肥,一举两得。
地面温度回归平常,两人分工,将田埂垒实,并进行深耕。原本田里就能看见浅浅的水位,经过翻耕后,水位下降,只见稀泥。
三块田,十亩地,两人使用术法将其深耕也就一炷香的功夫。离田不远处便是一条河,他们建造沟渠,将河水引入,以灌溉良田。
在田地的另一边则是一个池塘,池水泛绿,而池边的荒草也被烧光,日后可以将其利用起来养殖水产。
良田灌溉之事已解决,现在便是垒泥床,种秧苗。泥床对泥的要求极高,需要非常细腻的泥巴,因此池塘内的稀泥是最合适不过的。
通常泥床都是垒成长方形,然后插上数条拱形竹条,覆盖薄膜,以达到保温的效果。如今使用阵法即可达到与之相同的效果,就方便多了。
俩人捞出池塘内的淤泥,垒成泥床,避免田水能直接淹没秧苗,然后均匀撒上发酵好的鸡粪作为肥料。
这边刚结束没多久,练渔歌和思垣就带来了稻谷。他们分头行动,将稻谷撒在泥床上,然后用木耙抹匀,让稻谷陷入泥土中。
思垣再次为其设置覆春阵,以确保秧苗在适宜的温度下生长,大概一月左右便可插秧。与此同时,几块田地终于灌溉结束,且水位不再下降,几人便将田埂上的缺口填土夯实。
“搞定!”阮轻浣在田埂边,浇起清水洗手,起身后双手叉腰,望着这一片田地,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先回去准备午饭。”思垣乘风而起,先走一步。
槿汜将四处散落的工具都一一收了起来,并再次检查田埂和灌溉情况。
“小师妹,给你。”练渔歌从乾坤囊内掏出一柄剑,剑首金色祥云搭配剑格金色雁翎,剑柄为线条流畅的赤色,剑身银白,对光晃动可折射淡淡的七彩,简而言之为五彩斑斓的白。
修仙者通常不将佩剑携带身上,而是置于乾坤囊内,因此造剑时直接将剑鞘省略。
“谢师姐!”阮轻浣兴高采烈,双手接过。这一柄沉甸甸的剑,似乎勾起了她对舞剑的兴趣。虽然只是普通的铁剑,但再也不用一个人在竹林里拾起竹枝比划了。
“师姐,它可有名字?”阮轻浣敝帚自珍。
“普通铁剑罢了,不曾取名。”练渔歌回应。
“这是我的第一柄佩剑,金赤交叠,剑身雪白,那便取名霜绛。”阮轻浣后退几步,熟练的由后向前方撩剑,转身外腕花,提膝反手斜提剑,转剑平刺,收势。
她于窄窄的田埂之上,田水映出她的模样,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流利且丝滑。相对于竹枝而言,这铁剑的分量确实重了不少,耍起来还需费力些。
“是有几分模样。”槿汜收起东西走近。
“可还称手?”练渔歌问。
“称手,我很是喜欢!”阮轻浣喜上眉梢。
“上来,回家吧。”槿汜召出长剑,翻身踏上。阮轻浣很自觉的跟了过去,尽管有了佩剑,她依旧惧高,御剑时根本无法冷静的睁眼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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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
练渔歌和思垣从老板那里精挑细选,终于相中了库房里的镇店之宝。她根本不给老板犹豫的机会,直接给了双倍银钱,然后将其收入囊中。
她们刚走没多久,随后又有一人进店来。
“老板,上次我们相中的那柄剑可还在?”檀溪询问。
“额……”老板支吾不语。
“什么意思?”檀溪原本期待的神情立刻消失,质问,“已经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