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免了骑马课。
据说皇爷爷有些失望,但他父王悄悄告诉他,“父王小时候也不擅长骑马,和你七皇叔经常从马上摔下来,被你皇爷爷教训,但齐安伯从小骑射就比我们好。后来为了能让我们上好骑射课,是你齐安伯叔叔趁着休假带着我们去荣国府练兵的马场上跑马练习,借了老荣国公的骏马跑了一圈又一圈,然后请军营里的老兵来教我们骑射才过关的。”
“阿颖也想练好骑射,给父王争光。”司徒颖的语气充满憧憬,司徒晟笑了,他难得柔和下了神色,面色不再冷肃,“阿颖,你不需要为父王争光,你只要安好,平平安安长大父王和母妃就很满足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你现在年纪小身子骨弱,表现不好很正常。等你再大些,父王给你找个好老师,带你去找齐安伯,让他带你去马场骑马,练习骑射。”
“父王,现在,我已经是能够练习骑射的年纪了吗?”司徒颖昨晚被司徒晟叫到书房,然后他得知自己可以去齐安伯府找贾琏玩,顺便可以找贾赦学骑射,他听了之后,有些激动,所以问出了这句话。
“是时候了。”司徒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学。”他这个时候是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殷切嘱托,心里还想着那查到的事情,从表面上看不过是一位郡王世子想要尝尝果酒的味道所以偷偷让小太监给捎了一点,但司徒晟不相信这酒能好巧不巧送到了他的儿子这里。
司徒颖从小调理身体的药里有一味和那酿酒的三味果药性相冲,如果不是贾琏阴错阳差喝了下去。他这嫡长子恐怕就要出事了。所以还要继续追查,只是这孩子的药除了王妃和他以及几个心腹外,基本没有其他人知道方子,那宫里的果酒到底是如何“正好”送来的?
看来这段时间以来,他这王府又混进了不少人啊!所以司徒晟让王妃带着孩子去了齐安伯府,一是看看代他遭罪的贾琏是否安好,二来便是今天让贾赦派人带司徒颖学习骑射。
司徒晟能看出来自己的长子对这一方面的渴望,可能是做不了什么就最想要什么吧,所以他只能等到孩子再大一些,让贾赦带着阿颖学骑马。
贾赦虽然荒唐了这么些年,但骑射之道一直没有荒废,在北境又历练了一段时间,加上司徒晟信他,满朝大臣又不在意一个“不能上朝”的勋贵,所以贾赦便是最好的人选。
“你们想去马场骑马?”贾赦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聊天,听了好一会儿,然后听到了司徒颖想要骑马,就走进了屋里。
“嗯嗯,九月份有一场铁围山秋猎,我不想到时候大家都骑着马打猎,只有我一个是躲在马车上,躲在营地里等他们回来的人。”
司徒颖慌忙起身想要给贾赦行礼,贾赦让他随意些,“就当是普通聊天就行,你父王又不在,咱们随意些,不用这么拘谨。”
“你父王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去处,”贾赦把秦嬷嬷做的糕点拿出来,招呼两个小的过来吃,“我最擅长做两件事,一件是收集古玩字画,第二件事就是建了一个京城最大的跑马场。”
当然,贾赦这跑马场是因为前世活的憋屈,被马棚的浊气熏了一辈子,所以这辈子有空的时候就将荣国府里的马都放养到西山的马场了,也给一些暂时用不上的人找了营生,安置了他们,却没想到如今变成了京城最大的跑马场。
这也是观竹拿账本过来的时候,顺口说的。“那我能去吗?我不会骑马。”司徒颖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会不会太麻烦贾赦了,毕竟和这个父王的好友没见过几次,却总是麻烦他,就连自己吃的药都是齐安伯托人找的神医开的,自己不离身的玉佩也是齐安伯送得。
司徒颖不知道大人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麻烦别人会不会不好。
贾赦倒没觉得麻烦,毕竟他父王经常给他带来更大的事情,他也坑了司徒晟不少。
“观竹,找件世子能穿的厚骑装,要新的。”贾赦示意观竹去找,然后让贾琏也去换套骑装出来,“你俩换好衣服,我们就去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