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瞬间明白很多事的,一直以为双方实力相当的林言,在站起来叫值夜班的医生来的时候,她瞟了解雨臣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林言居高临下的眼神分析着情况,一瞬间,他觉得解雨臣很弱小,无依靠,浮萍一般,当发现强大的人自卑敏感的一面,冲击力打到无法想象。
解雨臣父母双亡,这些年他顶着冷眼到这个位置,他深陷在蓝海的中心,他只能靠自己。
所以他学会了克制,克制恨意,怒意,爱意,他甘愿自己过得不幸福,他不敢去追求感情上的一切。
这么多年独善其身,他早就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作为商人的他们会分析每个人给予给他们的善意或者帮助的目的,一切行为在他们心里标好了价格。
小护士跑进跑出去叫医生,林言坐回到解雨臣旁,温声到“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解雨臣点点头,林言扭过头开始对伙计交代起来“去和张老板报个平安,感谢他的帮助,改天约他好好感谢他”,伙计会意,点点头便跑出病房。
“哪个张老板?”解雨臣不解
“张日山,新月饭店老板,是老九门中张启山的手下”林言随口回答,她不信解雨臣这九门中人不知道张日山的存在,不过是希望撇清关系而已。
第二天林言和医生对接,确认解雨臣滞后住院事宜和预订出院时期,付完款,便飞去上海。
上海离杭州近,离北京也不远,最主要的是这里有一个她常光顾的酒吧,后来林言把他纳入自己私人产业,到这里就像回家一样,小鲜肉一堆,美女也很多,对于她这个泛性恋来说,如鱼得水。
在上海享受了几天,林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告别温柔乡,坐着飞机赶往海南,落地的时候还有太阳,伙计准备了摩托车给林言,毕竟这机场离吴邪在的洗浴的地方只有10公里的样子,她正好兜兜风。
在装修土气又带着华贵的洗浴中心停下,林言远远就瞧见穿着和倒斗时同风格穿搭的吴邪面向前台站着,背对着林言。
她今天身着路易威登浅色印花上衣,外搭灰色羽绒长外套,下穿紧身瑜伽裤,跨下摩托,头盔放到引擎盖上,边走边翻出那张黑色信用卡。
林言春风得意,走进前台,前台人员开始接待他,吴邪一回头,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心说这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非得在自己信用卡丢在杭州的时候出现。
吴邪努力回避林言的视线,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林言走到吴邪旁边,接过他的账单,瞄了一眼,冷哼一声“吴家少爷蛮会享受的嘛,和三叔两个人洗个脚能洗到四位数”
林言嘴上嘲讽着,手上动作不停,示意前台用自己的黑卡刷,前台小姐见到黑卡,眼睛都亮了,忙点头哈腰接过去。
林言半靠着前台,抱臂,眼尾轻佻,“我给你的那张卡呢,怎么落魄到付不起账单了?”
吴邪慢吞吞的出声道“留在杭州了,这么贵的卡带着怕丢”
林言点点头表示听见了,这时候足浴经理已经屁颠屁颠带着一群面容较好的男技师从电梯上跑下来了,他们直角鞠躬,点头哈腰,林言看着人群中个头高高的,但沉默不语的男人,手指指了指“就他了”经理表示明白,当即要护送着林言去包间按摩。
林言本想回头叫吴邪一起接着按,吴邪先出声“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去吧,我等会来找你。”
林言点头“那辆摩托我钥匙好像没拔,你拿去开好了,我先去享受你一下,等会你回来来找我”她回过头去,在一群人的拥护下上了电梯,到了包间。
吴邪那边没闲着,一边感受着摩托车的风浪声,一边计划着到时候到古董行如何出掉这玉关套。
吴邪去的古董行的那家店,店家是北京口音,用海货的壶装着禁婆骨头粉燃烧,整个店都有一阵幽香,吴邪知道这是禁婆之后便感到一阵恶寒,不过还是强忍着在店中交涉,店家知道他的货是好货,吴邪出价100w,店家120w盘下。
20多岁小伙子第二次身揣巨款,出店门的时候几乎是下巴看物,摩托车开到100来码,声浪巨大,以至于他刚停在足疗店,里面的门童就来接待他,把他往二楼林言贵宾室引。
门童推开门,吴邪往包间里瞟去,心说这是一大平层豪宅吧,怎么连浴室都有。
林言被吴邪开门的寒气一惊,睁开眼睛,门童马上识相的出去并带上门。
“林言,我说你也太会享受了吧”林言半躺在可调节沙发上,男技师在勤勤恳恳按脚,女技师在旁边喂他水果吃,吴邪一憋嘴。
“吴邪你身上一股什么味啊”林言嫌弃的直摇头
“店家说是禁婆香,我当时好悬没吐出来”吴邪把怀里的钱放在沙发上。
“去洗澡去”林言一指那带浴缸的豪华卫生间。
“我行李还在另一个包间里”吴邪尬笑,林言示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