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匹匹驮着鼓鼓粮食的马进入粮仓,幽州的粮食危机暂时解决了
“臭棋,险胜而已,要不是对方未能察觉你的用意和鲁王那傻帽胆小怕事,就凭你这几千轻骑还想把一座粮仓搬空,痴人说梦,搞不好啊,你这几千匹战马也得折在那里,算你走运”
“……你这是羡慕还嫉妒……对了你怎么还不走,想赖在我这里干嘛?”
“想看看你怎么死的”
“……你不回去,不怕你那还没捂热的皇位没了”
“这不用你担心,我如今的位子稳的很”
看着耶律哈图一脸不屑的言样子,李靖眉头一挑,这时耶律哈图说道:
“听说这次偷粮成功全靠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新将领,好像叫赵大虎……是吧……听闻他高九尺,胸广肩宽,腰粗臂壮,力气巨大,能轻松举起百斤,脸也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此高大威猛的人,却又十分灵活聪明,这次都靠他才能完成任务……对了,他好像还和我们的人交手过,能以一敌十,如此出众的人,我真想见上一面”
“……你想干嘛?”
“想干嘛……如此悍将不去见见,岂不是可惜,瞧你,我还能把他抢了去……说到这,这个叫赵大虎的好像还有个未婚妻啊,听闻美若天仙,塞嫦娥了,不知真假”
“切……看来你调查的挺清楚的吗”
“我都是听说的,如今整个军营谁不知道啊”
……
晚上李靖给凯旋而归的赵大虎举办了庆功宴,宴会上李靖正式提升赵大虎为都尉,同时赏赐了些珠宝,东西看起来一般,那也没办法,如今李靖穷的叮当响,能省则省。
庆功宴后李靖回到了房里,喝了杯茶醒醒酒,不一会,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王爷”
“回来了,查的如何”
李靖看着手里的文书问道,进来的男子乃李靖的贴身侍卫秦风,秦风说道:
“禀王爷,属下经过多日的打听找到了那个地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无人村,听说是遇到了山匪,全村被屠杀了”
李靖眉头一挑,放下手里的文书,对着秦风说道:
“确定被屠杀,一个活口没留下?”
“起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属下最后在隔壁的村子发现了幸存者,听她说她们村里确实有一个叫谢未知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
“那她人在何处?”
“这个,启禀王爷,这个就有点奇怪了,听那幸存者说,她们家早在年前大雪封山的时候就进山去了,有意思的是,这个叫未知的姑娘很早就提醒他们让他们去躲起来,可他们没有听,以至于全村被杀害,那个幸存的妇女后悔死了”
“哦……看来这个叫未知的姑娘不简单啊,未知……对了她的身份可查些什么”
秦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道:
“禀王爷,都在这里了,未知姑娘三年前出现在村里,后被村中的谢伯生收留,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为了谢伯生的女儿了,还入了谢家族谱 ,此后一直在谢家村生活直到她们进山为止,至于来村子前,属下未能查到”
李靖看着手里的信,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是,对了,王爷,属下在调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们,王爷要不要让属下引他们出来”
”不必了,我大概猜到了谁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当秦风走出屋子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一旁的窗户一闪而过,李靖闭眼沉思了片刻后,起身,来到床边,打开一个暗格,取出里面的一幅画,重新坐好后,展开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刚才的那个黑影钻进了一间屋子里
“怎样,李靖那边可有什么新发现”
“启禀主子,消失多日的秦风出现了,并在房中和李靖谈了很久”
“哦,那我们跟去的人,有什么收获”
布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耶律哈图,耶律哈图打开看了起来,不一会眉头紧锁起来……
兴安元年五月十九日,还未还得及准备好的二十万朝廷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幽州进发,一路上顺便灭掉了几个挡道农民起义军。
兴安元年六月二十五日,朝廷的先遣十万大军来到了河北忻州,李靖率领十万与其对峙,同月周瑜再次密信耶律哈图,让其出兵幽州,耶律哈图假借同意,于同月派出大将□□率八万大军南下大唐边境。
北方旱情加重,再加上战争,不断有人往南方逃,想躲避这场内乱,活下去。位于南方的灵州,不断有灾民流民到来,由于当地府衙根本没法照顾这么多人,不少人落草为寇,位于灵州的祁连山成了不少山匪的首选藏匿地点。
深山中,一个背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