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朋友和入学测验(1 / 2)

佐良娜在宇野失去意识的三天里,从母亲春野樱那里知道了许多宇野的事情。

比如宇野在“信”组织里遭受的对待。那是言语描述间过分残酷的事情。

孤独,疼痛,太多负面的情绪。

佐良娜震惊之余感觉到强烈的迷惑。就比如玻璃管中的人,是怎么学着去爱和珍惜。

她索性郑重地问了樱。

只可惜母亲并未直解答她的疑惑,她的回答过分的笼统。虽是如此,却到底传达了些什么——母亲回答的语调带着些别样的温柔,她望着窗外的火影岩,眉宇间带着几分怀念的神情。

“木叶的教育中,守护和羁绊是最为基础不过的事情。可是在宇野的过去,那再奢侈不过了。”

“佐良娜,我希望你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奢侈。”

……

宇野醒来的第三天,佐良娜来看她。她带了束淡粉色的香水百合,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里,将狭小的病房熏染的满室馨香。

佐良娜安置好百合后,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宇野的病房前,意外地沉默不语。

半分钟间,毫无言语。空气一时间凝重得仿佛灌满了胶质物,随着呼吸充裕口鼻,欺压肺泡。

宇野抬眼望了一眼佐良娜,环顾四周,飞段是透明身影已经消失在病房里。窗台上身边又响起了飞段的碎嘴。

“宇智波佐良娜那个宇智波佐助的女儿和鼬先生倒是有几分像。”

“我讨厌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那是被神诅咒的双眼。”

“虽然迪达拉也很讨厌,但是我宁可他自爆时带上那家伙。”

来到木叶的这段时间,宇野通过春野樱和木叶图书馆的书籍,结合飞段日常的碎嘴,了解了许多东西。

虽然书籍查阅权限关系,很多不解的事情描述的不多,但是飞段所在的“晓”组织被忍者大陆大多数人所恐惧厌恶的事实是如此明晰。又比如飞段,他曾经杀死了一个木叶忍者。是谁他说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角都说那人值很多钱。

佐良娜的母亲春野樱是木叶村的高层,父亲宇智波佐助是木叶村七代目火影的挚友,佐良娜身份高贵。

宇野突然有些后悔救了佐良娜。毕竟人性天生脆弱,所有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

若是佐良娜的回答并不能让她满意。想必她一定会悔恨,会记恨——可别再指望她帮什么人了,他光是独善其身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是个记仇狭隘的人。

“我的忍术对于佐良娜来说,是邪恶的吧。”

宇野毫无征兆地说道,话语间掺杂了少许戏谑的恶意。她漫不经心地用胳膊支撑起半边身子,微微颔首,一双眸子目光炯炯地望着佐良娜。

“没有这样的事情……这……宇野桑救了我,我这次来是想谢谢你。对不起……”迎着宇野的目光,脸色一白,嘴唇翕动着,眼神充满复杂的情绪。

宇野一时间也有些迷惑。她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救她。明明,他们结识不过一天,明明,她的词典里鲜少有“拯救”的出现。她此前,一次也没有拯救过别人。

她对那双眼睛中表达出的东西——对未知的恐惧,对处境的迷茫,对认知的犹豫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她眼前突然浮现起地下实验室那些医疗人员畏惧的眼神,那是看待物品武器的眼神。只消一眼,便否定了她作为一个人的人格和灵魂。

于是她闭上了一双淡淡的红眸,一头银毛抵在病床后方的墙上蹭得有几分凌乱狼狈,言语间带着些许酸楚。

“我的忍术是父亲传给我的。我之所以没事也是神的祝福。”

佐良娜依旧抿着嘴唇注视着她。

宇野顿了顿,继续说着,语气颇为郑重,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暧昧。

“佐良娜你没有必要道歉,我的忍术和你的忍术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在我来到木叶的时间里,你的母亲宇智波医生也关照了我很多。”

说罢,她便别过头去,不再看佐良娜。半晌,身侧的女孩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亦没有推门而走的声音。

临近黄昏的时刻,病房中一时间静得有些可怕,宇野闭着眼睛,她听见女孩鼻子抽抽搭搭的鼻音,一点点增强然后又渐渐消失。只是几句话梨花落雨间讲得期期艾艾,耗费了大半的时光。

“妈妈是妈妈,我是我。宇野,一直以来……是我狭隘了,不管这次袭击有没有发生,我都希望,我们是朋友。”

“实际上,我很感谢这次袭击,就好像这样九死一生,我们的生命就连在了一起一样。”

宇野转过了头,眼前的黑发女孩俨然已经泪流满面。

“我叫宇智波佐良娜,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就像,我们的生命,已经连在了一起一样。

……

内脏完全康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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