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群租屋破旧不堪,有个在钟应淮店后边住的发廊妹早上爱用手机外放歌。
今早,一首《烧酒话》照例先从彩色窗纸的左边租房传出来。
九哥面馆的右窗户却时不时传来春天的叫声。
假装出来上公共厕所,发廊妹妹记得面馆老板手艺棒,长得帅,偶尔夏天穿少了露出来的身材尤其好。
她没想到钟应淮活儿还好。
他拉着昨晚找来的人又闹上了。
女邻居支着耳朵路过窗户,翘着穿高跟鞋的一条腿,故意喊。
“九哥,辛苦了,你身体真好,你就是南坪女人的理想加油站哈哈……”
钟应淮在屋里干着男人的活,他听笑了。
简迭达的意识却在这个节骨眼很奇怪地回笼了。
他抽出手臂问:“哥,这姐是外地人吗,她在说什么。”
钟应淮奇怪他连这种口音都不熟悉。
简迭达是穿来的,不想暴露。
但他不能用沉默来代替回答,干脆脑子一转:“你和别人还挺熟,有什么话都不能直接告诉我了。”
猫猫宝贝吃醋了,他真生气,眼前的快活就完蛋了。
钟应淮真的把话翻译一下。
简迭达立刻发现早上的小插曲不是没有价值的,相反,在这一瞬间的他有了突破。
南坪不大,偏偏十里不同音。
比如简迭达就听不懂上次那对歹徒的口音。
没想到他完全误会了,那两个人中主动袭击他的人根本有可能就是住在附近的人。
而且当时嫌疑人们写在门上的对联都用繁体。
现在想想,只有潮语地区的人才喜欢繁体字,女装男是周边哪个区的这件事肯定是跑不掉了。
【“滴!九哥面馆探索进度79%,恭喜触发证词‘杀熟’,老话说,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其中藏,越是熟人之间越会触及利益关系,外地人也无法准确获取杀人的机会,您所在的面馆被血案波及,请尽快找出内奸!”】
钟应淮看着忽然动静安静起来的被子里,他不知道有人是不是害了羞,钟应淮趴过来,一条挨着床边缘的大腿连人压向简迭达的背。
“怎么了,听得见吗,快对老公说谢谢。”
让自己男人团在被窝里玩,简迭达和被大师傅撒泡打粉的白色面团一样根本爬不起来,现在的他又被大手像玩具一样轻抓头发,往被子外边带了起来。
头发长了点的男孩子露出来的腰很柔韧,男人觉得少年也是他的理想加油站。
二人亲的啧啧出声。
钟应淮手法越来越熟练。
简迭达羞耻度爆了。
钟应淮盯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和关节进出的节奏,还会用指头和掌心揩掉可怜孩子的泪水。
简迭达嘴上没说话,丢盔弃甲的时候还是哭了。
可作为乖小孩,他埋枕头底下的哭声并不大。
他一点不疼。
他是控制不住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像小孩子一样只能任由男人宠着他,占有他。
他的眼泪不值钱,和两个人乱拆开来的袋子里的水一样淌满了一床。
钟应淮把眼镜推高,没安好心敲简迭达的下巴:“怕不怕?”
“要被吃掉了,我的小玩具。”
钟应淮说完等到简迭达张开脆弱湿漉漉的眼皮,然后简迭达红肿的嘴唇又被男人的嘴和牙齿玩了一会儿。
简迭达这时已经听不到外边的人声。
他们把孩儿面的蘑菇面霜拧开了圆圆粉粉的盖子,滑滑腻腻的白色乳液滋润了双手和少年的背部,可临要吃饱喝足时,做饭手艺不错的男人放过了床上的美味早餐。
他说,“小东西,哥才不欺负你,你总是太听话,我根本舍不得。”
“一是没房子不方便,二,”他还别着脸,随手套回裤子说,“你这块地还得开发开发,九哥过年带你回老家,带你杀猪,盖房,做农活好不好。”
在床上躺着开始看电视的简迭达闻言一顿,钟应淮他以后不开店了吗?也不做城里人的发财梦了?
钟应淮继续说自己要去见姑舅了,他还要去给自家小朋友拖地,洗衣服,回来买菜。
“九哥,你不会真要把店卖了,带我走吧。”
“……”
简迭达问,手指扣着床单上的水迹,他想知道答案。
“简小时,这不是你该问的,走也不是马上能走。”
烟架耳朵上的男人扳过他的肩头,给了一个小两口间的背吻。
“什么时候在里面,我就告诉你,我的小猫咪。”
钟应淮的舌头温度很舒服。
简迭达身下的被褥还没干,他又出了一身汗。
出租房容许二人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