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1 / 2)

几种不同版本的故事构架已经在铃兰脑中初步形成。到底是要演博人同情的柔弱女子,还是先扮风情妖娆再找机溜之大吉,一切都取决于那个客人的口味。

铃兰对着8号屋前的拉门稍稍迟疑了半晌——有一点奇怪?

春姐方才说客人早就来此久候了,应该已经有工人笼上了灯才对,从门缝下面却看不到一点光亮。陪同她过来的两个打手站正不耐烦的等候在她身后的廊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是那个客人自己睡着了,那就真是绝处逢生,太好了。出于不想打草惊蛇的私心考虑,铃兰没有询问,而是直接拉开一道缝隙走了进去。果然映入满目漆黑,房里一盏烛火都没有点燃。

正在她往屋内深处寻找那人时,一只冰冷而尖锐的手里剑抵上了她的天鹅颈。

刀锋冰凉的触感,逼迫铃兰咽下了险些脱口而出地惊呼。对方反手合上了她没有来得及带上的纸门,切断了最后一丝光明的缝隙。虽然完全捕捉不清对方的容貌,凶忙毕露的气息却十分清晰,他的存在让空气都变得毛骨茸然。

“你是何人?”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低沉,却字字透出不容置疑的果决,凌驾于夜色之上。

他是春姐所说的客人,还是强盗亦或通缉犯?水之国的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铃兰在心中叹道。多亏他的危险才让她能够一再压抑,强自镇定下来。尖锐的现实告诉她,只有明哲保身才能活得长久。

“我也想知道答案。如果你只是想要银两的话,我可以倾囊相送……”不过没有多少就是了。

被刀锋指着下巴导致铃兰说话有些艰难,那锋利的尖端稍再往上她就会血溅当场。她试探着抬起双手表示投降,也希望能安抚他不要肆意妄动。

“你先回答我”武器的主人在稍稍施压,像是在提醒她正在和谁说话。假如不是说着攻击性的话,这把声音挺动听的。可是随着月影倾斜,她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她看到一双殷红如血的眼,深邃的瞳仁中黑色的三勾玉那般鲜明。

铃兰妥协似的如实答道。“我是新来到这里不久的艺妓,是春姐——这里的老板娘让我过来的。”

“艺妓?老板娘提到的那个吗?”那人若有所思,语气中分明透出怀疑。“那为何你走路没有脚步声,居然连我都没有发现?”

“如果这也要怪罪在我身上,那您就未免有些不讲道理了吧?”铃兰忍不住嗔道。他没有发现就是故意隐藏,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自信。

不过总算确定了他的身份是客人,而非亡命之徒,她稍微放落了一些提到嗓子眼的心。语调重回到了原本的漫不经心。

目前至少保住了小命,下一步就是逃之夭夭了。

“可是你的装扮衣着和身份看起来不大统一啊。”对方也随之放下了手里剑。

随着他质疑的目光,铃兰也低头仔细打量起自己所穿的红色小振袖套装,反复揣摩后她才意识到他指的问题所在。游女的腰带通常都系在腰前,就像利用浮夸昭示她们商品的身份。艺伎卖艺不卖身,腰带打法全和普通女子一样在后。春姐着急把她送到客人的床上,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对方好不容易拿开了武器又掐住她的上臂,手套下活像虎钳般的手力。几欲将她摁断的力道,决不让会铃兰误会他有轻薄之意。

“啊!”再菜的忍者也是接受过训练的,纵然可抓的肉不多,隔着几层布料还是能轻易的感到柔软。

看来她确实没有经历过体术训练,斑这才姑且放开她。“你真的是这家里店的人吗?”

明明徒手就能致人死地,偏用武器代替亲手碰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印证着他的傲慢。

“我不清楚春姐是如何向您介绍我的,迈进这里也只是因为推脱不开。但我是不用自己做生意的,您懂我的意思吧?”

“哦?那你想做些什么生意呢?”对方闻言似乎有了些兴趣。要不是顾虑目标狗急跳墙毁了文件,他何至于在此耽误时间。

斑本来正透过窗子观察这整间院子的地形,忽然就被她拉开了门。正好眼前就来了一个熟悉环境的人。

铃兰毫不拖泥带水的拒绝道,“抱歉呢。和您这样危险的人我什么生意都不敢做呢。住您晚安哦”

“等一等!”斑察觉到走廊上有两双脚步正在靠近。铃兰还没来走到门边,就被他一把拉进房间深处。

此时夜色迷离,配上挑逗心弦的醉人清韵,正是风花雪月的高潮。与周围打情卖笑的相比,或许是房间太过安静让扮成随从的羽衣一族部下起了疑。

对方仿佛听见了动静,在外探查一番后,覆上门把偷偷泄了一点门缝。

斑朝她失了一个眼色,复才缓缓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我是说真的。”铃兰嗔怪似的抱怨道,“您该减一减体重了!”

听到女子不算温柔的娇嗔,打消了羽衣部下的半数疑虑。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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