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决(2 / 3)

己全心全意喜欢的姬禾。

在未到宣室殿之前,他一直是这样觉得的。

任何东西,在宏图霸业面前,都不值一提。

*

宣室殿。

钟鼓声越来越清晰可闻,坐在殿内,赵烜都能感受到外面,浩浩荡荡的大军压境的气息。

一连丢了两座宫门,此时此刻,他惟一的生路,就是突围出去,从剩余的那座玄武门出去。

赵烜命人将姬禾等人被绑了起来,带在身边,一齐撤离。

刚出宫门,就与赵翦在宫道狭路相逢。

赵烜环顾四周,他那些原本守卫在四处宫墙上的人,也被赵翦的人替换掉。

那些甲士占据高地,手挽雕弓,正俯身对着自己这一方瞄准,蓄势待发。

已然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逃。

赵翦挎剑站在千百甲士前,气势莫名,他静静看着前方的败军之将,状若寒暄:“烜弟玩够了没有?”

赵烜十分讨厌眼前对手,如此漫不经心的模样。一个玩字,轻易让他心防崩溃:“玩?这样的时刻,你当我是在玩?!”

“不然你希望我用什么来形容你的这起乱事?弑君杀父?篡权夺位?谋反逼宫?不知烜弟你喜欢哪个?”

赵烜摇头:“都不喜欢。”他接着一笑:“我是顺应父王之意,得他禅位,继承大统,兄长何故深夜披甲入宫,诬蔑逼迫臣弟造反?”

赵翦长眉一挑,轻声叹息:“烜弟倒打一耙的功夫日益精进,为兄自叹弗如。既然如此,你我同入千秋殿,听候父王定夺。”

赵烜嗤声一笑:“兄长大军压境,气势汹汹,臣弟跟你走了,还有命回吗?”

“做事之前,你就应该想过今时的局面。”赵翦的目光在他身后逡巡,试图寻找被抓的姬禾的身影,“现在害怕,为时已晚。”

但他什么也没看到,于是缓声安抚:“烜弟与其在此同我争论,不若去父王面前诚心磕头请罪……有母亲在,她会为你求情,你自然有命活着。”

时至此刻,赵翦还没有想过要赵烜去死,从前种种针对与迫害,他也从未恨过自己的弟弟。

在他看来,赵烜再如何大逆不道,好歹还未真正做下不可挽回之事。

且就算要治他的谋逆之罪,要取他的性命,也不该由赵翦来动手。这样的事情,只能由他们的父亲,一国之君,来下令执行。

要是今夜他真的先结果了赵烜,那么他与芈鹭之间的母子情分,就真的彻底走到头了。

而他,虽然叛乱有功,保不齐同时也会落下一个为争权夺位,残害手足的名声。

有他们的父王这个真正的决策人在,这样的污名,他暂时还不想担在肩上。

再者,姬禾还在他手中,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与赵烜大动干戈,以免刀剑无眼,误伤到她。

故而,他那句话,倒也算是发自肺腑,也是给了赵烜一个机会和生路。

只是赵烜听见这话,更加不耐烦。他今日已经在赵王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和逆反,哪里还敢相信赵王会放过自己。

赵烜只觉得走投无路,于是抛出了最后一个筹码,他扬起手做了个手势,命人将抓着的人质带上阵前。

被绳索绑着的姬禾、芈颜、叶槿一同被推了出来。

芈颜不断哭诉,叶槿浑身颤栗,姬禾稍显平静。

赵烜果断将姬禾扣在身前,手中长剑再一次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出声:“兄长若真心放过臣弟,就放臣弟出宫门,外边天高海阔,我自然能好好活着。”

赵翦见到姬禾被他架剑胁迫,如此无可救药,剑眉颦蹙,失望摇头:“烜弟,你莫要得寸进尺,陷我于不忠。放你离开,我岂非成了你的同党。更遑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出宫之后,你觉得你能走到哪去?”

得此反应,赵烜不悦,将剑刃往姬禾的脖子上紧贴,莹白肌肤之上又一道血痕溢出,他道:“兄长不必浪费口舌,你若不答应,臣弟只好让你的女人,陪我一同上路了。”

姬禾今日被抓之前,正从外面回来,与假扮她卧病在床的稚辛换回穿着。后来就逢叶槿前来探病,接着被闯入东宫的赵烜手下抓走。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室内的单薄寝衣,此刻在风雪之间,脸上唇上已经冻得发白。因为被捆绑桎梏着,她一头青丝,也极尽凌乱,特别是她那被赵烜用剑割碎的衣襟,摇摇欲坠护在胸前,整个人看起来,受过甚多欺凌,无比凄楚可怜。

甚至她都不哭不闹,一脸漠然,眼神空洞,不知是遭受了多少屈辱的对待。

赵翦心下一窒,眼中划过一道阴霾,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指骨捏得作响。

他忽然滋生了,想要将赵烜碎尸万段的怒意。

赵烜见对面的赵翦无动于衷,擒住姬禾又加深了割喉的力道,继续不知死活放话挑衅:“嫂嫂如此貌美,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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