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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尖叫一声想要逃,却被疯了一样的景峰按倒在地。
劈头盖脸的一阵重拳接连打在西月的头上、身上,尤其是肚子上,还伴随着景峰的怒骂。直到景峰死死地掐住西月的脖子,门外立刻冲进来一群看守,硬生生把景峰拽开了。
再不进来,西月分分钟就能被景峰打死。饶是如此,景峰依旧骂骂咧咧地踹了西月一脚。
西月抹去嘴角的鲜血,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脸上却显得异常兴奋。
她很想说:峰哥,打得好!打死西月这个臭婊子!呃。。。还是算了吧,我只是西月的替身而已,要真是西月那该多好。唔,真疼!景峰你这是得多恨西月啊。
婉蝶,代替西月挨了这一顿揍。
到目前为止,她对自导自演的这场戏很满意。她明白要是再像对狼奴那样将西月演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景峰肯定不信。而激怒景峰还有别的法子,比如西月被众多男人糟蹋,又比如西月怀了冥羽的孩子。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被毁成这样又被人绿了还奉若至宝。而这样还满足了婉蝶自己想要恶心西月的夙愿。
真是完美!
接下来只剩下“西月”毅然决然地与景峰分道扬镳,彻底分手。
“景峰!你个混蛋!”
“西月”指着景峰破口大骂道:“我本以为你会手下留情,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情!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能对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下毒手,算我西月瞎了眼,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走向门口。
“停!”景峰开口了,轻松的状态和刚才判若两人。
他挣脱了看守,笑嘻嘻地说:“婉蝶,你这剧本编得不行啊,演技更差。”
婉蝶浑身一震,猛地转身问道:“你说什么?”
景峰无奈地摆摆手道:“知道我是怎么看出你是假西月的吗?你刚才学着西月的样子拢了拢头发,可你没注意,西月拢头发用的是手背,而你却用的是手指,跟耙子一样,真难看。”
婉蝶吃了一惊,这个细节她还真没注意到,但景峰却牢记在心。
景峰撇撇嘴极为不屑,接着道:“你刚才来回溜达,走路的时候胯扭得太大了,比西月腰部的晃动大了5度。你咋不晃成一艘海盗船呢?”
婉蝶紧紧抿着嘴,那是因为老娘的屁股比西月大!我要是像西月那样走路还不得走得跟僵尸似的。
景峰皱眉指着婉蝶道:“还有啊,西月手指上的紫灵花戒仔细看花瓣是会动的,而你那个花戒徒有其表,怎么看都像是印上去的。要知道那花戒可是得到波塞冬神祝福的,连神仙的东西你都敢造假,你挺牛啊。”
婉蝶沮丧地盯着手指上的花戒,谁特么不想要一个真花戒啊,那不是造不出来吗?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声音,的确与西月一摸一样。但剧本却糟透了。”景峰摇摇头。
“我明白你的创作初衷是想用西月被□□激起我的愤怒,用西月怀了冥羽的孩子来让我彻底离开她,进而让我对冥羽恨之入骨。但你有没有想过,依西月的性格会那样做吗?其实让我离开西月的剧本只有一种,想知道吗?”景峰笑眯眯的说。
“哪种剧本?”婉蝶禁不住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等于承认自己是假的了吗?草率了。
景峰淡淡地说:“这个剧本就是。。。我为西月而死。”
婉蝶心头一凉,犹如寒风吹过。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处心积虑设计的阴谋有多可笑,她完全低估了景峰和西月之间的感情。一个能将女人日常细节铭记于心的男人会对这个女人有多深的眷恋。又岂是三言两语外加些小儿科的伎俩可以动摇的?唉!终究还是败了,败得如此狼狈。
“可惜啊,你居然能让那些男人肆意地糟蹋,也算是下足血本了。”景峰嘲讽地冲婉蝶吹了声口哨。
婉蝶怒道:“呸!他们根本就没碰我!”
“那这身衣服是自己破的?”
“我自己撕的!”
景峰一挑大拇指,“为艺术献身,赞了!”
婉蝶重新变回自己的模样,不甘地问:“既然已经识破了,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继续演下去?而且演得那么逼真?”
景峰一脸坏笑地看着她道:“你不知道吗?鄙人是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的老师,编剧本我可是内行。而我还有一群死党,他们都是表演系大咖级的人物。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是不配合你一下,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混蛋!”
婉蝶彻底被激怒了,景峰你拿谁当猴儿耍呢?
“来人!把他给我带去开光!”婉蝶厉声喊道。
景峰被带走了,临出门时还不忘调侃道:“婉蝶,感谢你让我过了一把戏瘾。谢谢哦!”
婉蝶无力地靠在墙上,渐渐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