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菌毛听了很高兴,说:“我可以给你提供素材,等你写的时候我一定追更。”
陌生鬼被鬼鼓励,也很高兴,说:“那我要是走了以后,怎么把写好的文章传给你?三大运营商的网络对我们鬼一点也不友好。”
霉菌毛说:“没事,我们有特殊技能,等你写了,就半夜用鬼哭狼嚎这个技能传给我,等会我给你说说我们的频道,你哭的时候记得加密,这样人听起来是鬼叫,只有我们能明白。”
陌生鬼说:“那就太好了。”
霉菌毛说:“鬼哭狼嚎是我们当鬼的专属技能,还不花钱,活人的流量贵死了,还要去蹭wifi,wifi对鬼也不友好,我一靠近就容易信号波动,想看他们刷个抖音都看不成。”
无头僵说:“写我们没意思,你要是有能耐就去写我们老祖宗,老祖宗的秘密可多着呢,我保你写出来就立刻飞升变大神,一群读者在你耳边嗷嗷嗷的鬼哭,跪求你加更。”
陌生鬼被无头僵和霉菌毛话里的老祖宗吸引了兴趣,它本来打算待几天就走,现在突然很想见一见它们口中的老祖宗。
陌生鬼还想趁机再多问点东西,如它所说,它是一只有梦想的僵尸,一直想写点什么,生前它受各方面限制无法动笔,死了以后虽然成了僵尸,但心里始终揣着写作梦。
它内心因梦想激荡,另外两只僵尸浑然不觉,霉菌毛数毛数着数着就数睡着了,无头僵也躺了回去睡美容觉。
只有陌生鬼一只僵在原地心潮起伏的想,那个老祖宗真如两只僵尸说的那么厉害吗?能成为它写作梦的素材吗?一只僵苦等一个活人这种狗血剧情,如果能被它写出来,它一定能火的吧!
它下了决心,必须要想办法见那个老祖宗一面才行。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图非晚一脚踢开屋门,把行李箱扔在玄关处,胡乱踢掉鞋子,一头扑在客厅的大沙发上。
摆好咸鱼的专属姿势,她仰头大叫:“我回来了,饭好了没,快饿死了,大哥,给我倒杯水,我要渴死了,火车站的矿泉水太贵了,没舍得买,忍着回来了。”
图非晚喊完,一个带着围裙、高挑修长、皮肤冷白的男生端着一杯水匆匆走了出来。
“没钱了吗,为什么要省,我不是说了你到站以后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去接你。”
图非晚说:“嗐!节约是美德嘛,我自己坐公交就可以了,你们在家做饭等着我就行了。”
大哥图安说:“没关系的。”
图非晚看着大哥白皙透亮的肌肤,羡慕的说:“几个月没见,大哥更加唇红齿白了,什么时候我能像你一样就省化妆品了。”
图安的脸微红,像雪里的红梅,说:“别开玩笑了,我这是死白,不健康。”
图非晚说:“一白遮百丑,一黑毁所有。管他是雪白、苍白还是死白,总之别黝黑、漆黑和——”
“死黑”,大哥温柔的接话。
图非晚噗了一声,“哈哈哈哈死球黑哈哈——”
“你说谁黑?”
她正笑着,突然感觉一声发冷的质问从大哥身后传来。
图非晚表情一收,谄媚的说:“我黑,我最黑。”
图非晚谄媚的视线看去的方向站着一个皮肤黝黑,清瘦,不算高的男生,身上也穿着大哥的同款围裙。
二哥的围裙是真的裙,下摆竟然都快垂到小腿了。
黑皮二哥举着勺子,冷冷说:“谁让你回来的?”
图非晚眨眨眼,往白皮大哥身后躲了躲,小声说:“咋回事,二哥的气还没消?”
图久的哑光黑皮上露出冷冷的笑容,说:“我有没有说过,你去挖坟的话就永远别进我的家门?”
图非晚小声嘀咕说:“人家的专业叫考古。”
白皮大哥说:“行了行了,已经选了这个专业了现在也换不了啦。”
黑皮大哥仰起头看着白皮大哥,用勺子指着他,“你闭嘴。都是你惯的!”
白皮大哥比黑皮二哥高了两个头,却被黑皮二哥训的像个没地方躲藏的细脚伶仃的丹顶鹤,闷闷的把头一抬,谁也看不见他快贴到天花板的委屈表情。
黑皮二哥矮是矮,但像个小地雷似的,谁也不敢惹,图非晚用手指绞着衣角,说:“那、那我走了吼。”
图非晚灰溜溜从沙发上爬起来,拎起行李箱,鞋都没穿,往门口走去。
“等等”,二哥说。
图非晚嗖的一下扔掉行李箱,跳到二哥身上,说:“我就知道二哥舍不得我!”
图久冷笑:“我是想说,真的要走就把鞋穿上。”
“呃……”,图非晚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二哥,尴尬的发出无意义的语气词。
白皮大哥委屈结束,像长颈鹿似的低下头,说:“我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黑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