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阵风掠过就无踪影,像束光温暖地照耀你,我总如风如光如泡影,为你忙个不停,平缓飞行,护着触碰不到的你……"电话铃声响起,床上的荆祈云蹙着眉摸索电话"喂。""喂,哥,你在干嘛?"一个吴侬软语多声音从手机传入荆祈云的耳朵里:"我在休息呢,怎么了?"荆祈云不由的和声与电话里的人儿说话,"哥,妈让你回家一趟,说…说,嗯。"电话里的小人儿吞吞吐吐的说,"说什么?"荆祈云睁开眼坐了起来,"妈说有事儿,反正你回来就是了。"电话那头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荆祈云不由一愣,随后便放下手机去洗漱。
荆祈云刚洗漱完,看到了床头柜泛黄的照片,荆祈云拿着坐到床直勾勾的盯着。脑海似乎还回荡着与左屿川曾经的一起玩闹,同仇敌忾的画面。"荆祈云,我跟你说,这个地方,老子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绝佳地方。"左屿川爬上一处瓦房的屋脊上,左屿川转头咧着嘴对还在垂脊处的荆祈云道:"哎,你怎么这么慢啊?平时体育课不是回回第一吗?"荆祈云在垂脊处听到左屿川的调侃抬起了头,他右脚放在屋脊上,一只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屋脊上。
阳光打在他削瘦的脸上,染亮了那样明媚的笑靥。他柔软的头发因为阳光而折射着栗色的光泽,他的眉头因为刺眼的光线而微蹙,却无碍那张轮廓深邃的脸散发逼人的英气。荆祈云麻利的爬上了屋脊处,"行啊,不说你俩句,你该不会就这样磨叽到天黑吧?"左屿川漫不经心的开着荆祈云的玩笑。荆祈云面往阳光,"累了,歇会不行啊?"荆祈只双手撑在身侧,身体微微往后仰,微脒着眼眸,不咸不淡的开口道,"行,咱们荆大警官说什么就是什么。"左屿川轻轻勾唇,目不斜视的看着荆祈云。"成绩还没下来,考不考的上还不一定,别这么快这样叫。"荆祈云皱局转头对上左屿川的视线道。
"是是是,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嘛?要是考不上也是我考不上,你怎么可能考不上呢?"左屿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荆祈云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换作其他人,估计会直接说左屿川的样子不像正经人,毕竟正常人可不经常带人爬屋脊,爬树之类的。
彼时,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了我的脸上,仿佛回到了那个金色的黄昏,与你侃侃而谈的屋脊之上。只是你,早已不在。只是我,已比以往更加的不爱说笑。
那个夏天午后的空气非常热,我听不清街上老旧的收音机里唱着什么。因为我在一瞬不瞬地看着你听你瞎聊,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漫不经心地笑着对方。
过了做梦的年纪,便不再做梦了。可是我的眼睛,一闭上就想哭泣,一做梦就看到你,因为也只是仅仅在梦里才有你。我做了一场与你的盛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