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儿曾同孤提过要在凉州秘密蓄养储备精兵?,眼见着秦家日益猖狂,此事还是要早些筹备起来!”
沈平承早先听说过此事,他对此事也是持着赞同的态度,“此事的确要尽早提上日程!臣回去便问问内子的意见!”
“想来秦永山近来被灾银案缠得焦头烂额,也顾不上发现咱们秘密储备精兵……”
沈平承与盛瑾默契十足,盛瑾一说,沈平承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何在,“那灾银一案便缓着来!咱们就趁着这个档口把事情做了!”
“虽说明面上要慢着来,可私底下还是得抓紧办事,免得证据被处理了!”
——
话说杨适触了龙怒,被赶出朝堂一个月,惹得秦永山大怒。
秦永山前脚带着满腔怒火回到了秦府,杨适后脚就跟过来了。
秦家书房之中,秦永山坐于椅上,神色森冷地盯着在案前局促站着的杨适,一个冷哼从他鼻中挤了出来,这一声冷哼,让胆战心惊的杨适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国舅……我……”杨适张口欲辩。
回应杨适的竟然是秦永山砸来的砚台,砚台带墨,杨适不仅官服被墨汁染脏,还被砚台砸了个踉跄。
杨适却是不敢言语,他自知今日自己做错了事。
“我原本是看好你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干这种蠢事!”秦永山拍着桌子,唾沫横飞地怒骂道:“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会来事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货色!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千辛万苦把你从京外提拔上来!你就这么回报我!既然如此,你还是滚回去吧!”
杨适一哆嗦,慌慌忙忙地为自己争取道:“国舅息怒!此次是在下的疏忽!来日在下定当尽力做事!绝不再使国舅失望!”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你让我如何信你!”
杨适一时哑言。
“真是废物一个!”
接二连三的怒骂传出书房,在外洒扫的下人们都习以为常了。
不久之后,杨适出来了。
带着满面的失意出来了。
下人们默不作声各做各的,连头都不带抬一下。
杨适刚刚走到门口,便迎头撞见了满面春风的孙若梅。
“见过国舅夫人,在下杨适!”杨适停下脚步,朝着面前的孙若梅作揖行礼。
孙若梅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便朝着里头去了。
话说孙若梅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走路时腰肢微扭,脚步轻快,饶是二八女子,都无如此身姿。
杨适不禁回头瞧了一眼,只见孙若梅往书房一侧走,可奇怪的是,庭院中四五位洒扫的下人也对孙若梅视而不见。
又见书房门微开,杨适赶忙回过头,脚步匆匆地走了,生怕又撞上了秦永山。
秦永山方才被杨适气了一顿,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他瞥见孙若梅摇曳生姿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站住!”秦永山低喝。
孙若梅听见这声,不情不愿地回过了头,神色冷淡道:“这不是国舅吗?”
“又去找你那个唱戏的姘头了?”秦永山甩袖,阔步朝着孙若梅走去。
孙若梅蹙眉,并未回答他。
“我先前警告过你不要再去和你那几个姘头来往,你偏不听!近来可有不少人同我说你的那些好事!”
孙若梅冷笑着反驳道:“秦永山,烦请你长点脸吧!我出去找姘头如何?你不也在外头找了那么多姘头!还生了那么多野种!你我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秦永山被孙若梅一连串的话给堵到哑口无言。
孙若梅见他没话说,便又自顾自地数落起了他,“招惹来家里那些姨娘不算,你又去青楼酒肆招惹那些风尘女子!靠近你半丈我都生怕自己被你染了脏病!”
孙若梅是个嘴毒的,她的一字一句犹如一个个响亮的巴掌,用力地扇在秦永山的脸上。
“好啊你!”
“啪!”
庭院中洒扫的下人们被巨大的声响惊得一齐回了头,只见孙若梅被秦永山扇倒在地。
孙若梅头脑发懵地倒在地上,眼前一片花白,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秦永山便狠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行在地。
“秦永山——”孙若梅惨叫。
“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廉耻!”
一众下人如同鹌鹑一般缩躲在回廊下,目睹秦永山将孙若梅拖到了院中的池边。
秦永山抓着一直哭喊的孙若梅的头,狠狠压入池水之中,孙若梅大抵呛了水,挣扎得愈发明显。
那碧绿的池水也因着孙若梅的挣扎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浪。
“唔……唔……唔唔……”
孙若梅的头被秦永山揪着仰了起来,孙若梅眼神愤恨地看着面前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