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为上军统领,出任丰州兵马指挥使。
当然这也只是权益之计,不可能让党项军再守丰州,只能等明年再重新整编,曹保辉将去河西任职。
这天上午,陈庆在曹保宗的陪同下,巡视城内各处情况,曹保宗熟悉西夏人的情况,陈庆便任命他为灵州府通判,成为张晓的得力助手。
城内几天前就已经解除戒严,很多商铺都已经开了,三三两两的宋军成为这些商铺的客人。
最大的变化就是,以前满街都是党项话,现在不是了,满街都在说汉语,生意最好的是酒楼和青楼,当然,青楼内已经看不到从前的汉人女奴,一夜之间都消失了,各家青楼再敢用汉女为妓是被杀头的。
现在都是回鹘、羌人和党项人,宋军没有再干涉了,毕竟大量宋军士兵也有生理需要,基本上每家青楼前都排满了长队。
酒楼也是一样,家家户户都客人爆满,坐满了前来喝酒吃饭的宋军士兵。
陈庆给军队轮流放假三天,基本上半个月内,城内生意都极为兴隆。
兴庆城不愧是西夏的都城,大宅很多,陈庆却看见不少女人拎着包袱和箱子,牵着孩子从府宅中出来,匆匆上牛车离去。
陈庆马鞭一指,好奇的问道:“这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曹保宗笑道:“这些大宅的主人都是以前的权贵、官员或者豪门,男主人都没有了,剩下的女人和幼童支撑不起这么大的宅子,就只能搬到小院子去居住。”
“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
曹保宗摇摇头,“宣抚使有所不知,这些女人都不傻,住在这种大宅内,会成为很多人眼中的肥羊,之前都统同意给她们留一千贯钱,她们基本上都要了白银,卑职就知道她们要赶紧离开了。”
“随便他们吧!这些大宅都收回来作为官宅,以后给官员和驻军将领居住。”
“卑职明白!”
这时,陈庆看见城墙正在重新修葺,里面很多工匠似乎都是当地人,陈庆好奇问道:“本地匠人多吗?”
曹保宗点点头,“住在城内的党项人主要从事商业和手工业,底层党项人中,各类匠人很多,光修筑房子的泥瓦匠和木匠就有上万人,只是年纪稍大了一点,中年人偏多。”
“对啊!我就没看见年轻党项人,基本上都是中年人,年轻人都被消耗了吗?”
曹保宗叹息一声,“都差不多死在战争中了,在和萧合达打仗那两年,兴庆城内天天征兵,除了权贵的奴隶外,普通的党项平民都要当兵,十六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
后来又和宋军对抗,规定十四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男子都必须从军,现在剩下的年轻男子都是战俘,城内基本上都是中年人和女人,年轻男子看不见了。”
陈庆摇摇头,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他殚精竭虑怎么处置党项人,却把这个最关键的因素忘记了,党项年轻男子都打仗打没有了,他还担心什么?
“汉人奴
隶有十几万青壮男子都没有娶妻,这下子可解决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