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呢也是凑巧。
那天一场队内模拟赛,沈岁知掌队做指挥官。
队里就她最小,随便拉出一个人都比她大了不止十岁,沈青瑾手里的三个集团军是整个联邦最不服管教的三支集团军。
沈岁知虽然是沈青瑾的女儿但是队里也有很多人不买账,你没有让人信服的成绩就算你是邦主来了都没用。
当时沈岁知和贾束两个人对立,已经打了赌谁输了谁低头道歉,沈岁知憋着气,当时的副官就是最不服沈岁知的一个。
沈岁知本想来一手将计就计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谁知道那个副官没听她命令,直接带着人杀出了重围,将沈岁知的后路切断的干干净净,直接导致败局。
沈岁知气的脸都青了,贾束跑来嘲讽她要她实行赌约,沈岁知愿赌服输,脸是铁青的但她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咬着牙给他道了歉。
第二天那个副官红着脸给沈岁知道歉,说自己不应该一时气急云云……沈岁知当时年轻脾气什么的都写在脸上,根本不打算理他。
她一心只想报复贾束,趁人不备偷拿了他的报告藏了起来,再后来的事她不知道了。
等贾束急惶惶的去找,她爸来问的时候,她才跑到藏点找,然后她也没找到,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哪个副官为了她然后把那个报告烧掉了一些。
沈岁知:“……”
当时沈岁知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于是沈岁知就挨了顿毒打。
当天晚上就被押着给贾束道了歉然后被她爸丢出了部队。
沈岁知想起往事就羞涩难当,纵使她脸皮厚此时也有些扛不住。
她当时觉得贾束那个人眼高于顶,心高气傲,又管会阴阳怪气,脾气古怪的很,现在想想当时贾束没有一刀劈了她就算很不错了。
这么些年她碰到贾束都客客气气的,贾束偶尔说些不中听的话她也受着,权当给那时候的自己赎罪了。
江止对于当年沈岁知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看她这么尴尬也不嘲笑她了,安慰她两句:“行了,贾老师也没那么恐怖啊。”
沈岁知表情震惊:“这不是恐怖,是为年少无知的自己赎罪啊。”
江止无言以对,下一秒就笑开了。
沈岁知撇他:“笑什么?”
“笑你啊,”江止说,“沈少爷也知道尴尬?”
沈岁知看得愣了一瞬。
江止不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额头与鼻梁形成的折角恰到好处,一双凤眼眼尾上挑,睫毛很是长卷,菱唇微红。
笑起来似冬雪消融,眉目含春。
“怎么了?”江止就这样看着她,“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事。”
沈岁知将心思埋在心底,搪塞着他。
“走吧。”沈岁知拉着江止就走。
江止疑惑:“你不打球了?”
“没这个心思了。”沈岁知叹气,伤春悲秋的道,“大敌当前,还打什么球啊?”
江止笑得停不下来,难得看见沈岁知吃瘪可不得看个新鲜?
沈岁知穿着无袖球衣,露出来的臂膀并不纤细,肌肉线条明显,肤色白皙的不像是接受过暴晒训练的人。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江止也不问她要去哪儿。
“问你个事儿。”沈岁知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神神秘秘的问他。
“嗯?”江止正盯着她的背影瞧,她突然停步,他险些撞上去。
“你是学校风纪处的吧?”
江止点头。
“你有兴趣做学生会会长吗?”
“暂时没有,怎么了?”
沈岁知勾唇:“你以后要归我管了。”
学生会是联邦军校权利最大的学生机构,统管着三大部门,一个是管纪律的风纪处,一个是管理娱乐的文娱部,还有一个管其他杂事的后勤部。
其中以风纪处的权利最大,学生会长调令全局。
“你要升学生会会长?”
沈岁知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褚易风联系我了,”她唇畔含笑,“他说我实力强,号召力也强,适合这个位置。”
江止:“你没答应?”
“答应了,今天要去报道,跟着他学习学习。”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学生会办公室?”
“嗯,褚易风在等了。”
联邦军校财大气粗的,学生会会长有独立办公室,学生会有一间大会议室。
褚易风和三个部长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沈岁知一进去就受到注视,大部分都有印象,在前几天的迎新会上全是她的手下败将,看她的眼神是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