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挂的男人,我才会切记时刻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杨絮听完她的回答,突然沉默了,此时她眼里的活泼与明媚渐渐淡去,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两人俱沉默了几分钟后,杨絮突然凑了过来,看着叶在衣小声说:“如果你想知道这位洛先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帮你查。”
叶在衣却是摇头:“不用了絮絮,我并不想知道他的事。”
她说完,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约了一个病人,上班前要去给她送药。”
“啊,这么辛苦啊,天啊我已经预感到我以后的日子了,一定也是这么忙。”杨絮有些不舍地送她出去,“那等我工作安排好了就去找你。”
次日,杨絮在宿城市医院面试完后,便给叶在衣打了电话。
“衣衣,我面试完了,差不多问题不大。”
其实杨絮打电话给叶在衣还有一件事,因为她在她的朋友圈里打听到了一件事。
“京圈贵子时文曳,你是认得的。”杨絮大笑着问她。
“我认得?”叶在衣微顿,若有所思。
“你可别说你忘了……!!”杨絮忍不住翻白眼。
叶在衣刚接过助理递来的病历本,一时真的没有想起来这么名字:“啊?”
“时文曳你都能忘啊!服了你了!京城大学植物学博士。你在京城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做的那个项目实验,我都看到那个合影里面就有时文曳。”杨絮说着开始动手查看叶在衣的朋友圈。
也快一年了,那个时候叶在衣临近研究生毕业,杨絮在叶在衣的朋友圈看到那张合影留恋,她便认出了时文曳。
叶在衣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她竟然是认识的,但总共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而已。
或者说她素来有些不记人,从不刻意去记住只见过几面的某个人某个人的名字之类……
至于那什么实验项目本来是植物学实验室和药学院实验室联合举办的,只不过后来实验扩大之后才招来了临床医学院的人。
她那次被导师选过去,全是当作“陶冶情操”见一见世面去的。
她完全没有了解过组内人员的背景来历,真的不清楚什么京圈贵子。
甚至连这个名字也快忘干净了。
杨絮忍不住说:“时文曳是青曳集团的创始人。”
两人没再说几分钟,因为各自有事要忙,便挂断了电话。
叶在衣看完病例后,方想起一件事。
刚住进那座院子的时候,叶在衣看到浴室的置物柜里整齐的“青曳”牌护肤护发产品,她本来是没在意的,她搬进院子里住也不会说连洗护用品都用洛弈的。
而今天杨絮告知她洛弈和时文曳是好友。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直到她想到那日领证结婚后短暂的婚宴上,出现过的南舟集团董事长洛邕,他刚出现时是如何喊洛弈的。
青舒。
他应该曾经叫过这个名字,只不过后来为了看起来和一众洛家子弟整齐划一,而被祖辈们改了名?
她想,大概、也许是这个原因。
青曳是八年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的,那时候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团体,网络资料上的介绍起于一个植物学学生和一个地质学学生两人联手创办了这个公司。
可就在三年前,青曳集团一跃成为了与南舟集团南北相望的商海星辰。
宿城有传言说南舟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是个平庸之辈,一众洛家子弟里属他最没存在感,能提到的成就几乎没有,他没有产业不受待见。
当时她答应与洛弈结婚还有这个考量,她想过如果她真的想离开,洛家给的阻力会小很多。
如果她的这位先生表面籍籍无名,实际却是背负盛名呢?
叶在衣放下手里的病历本,她承认她有些慌了。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若是青曳的创始人他已是身家上百亿。
真正要慌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啊,可他又因何会平静到没有找她做婚前财产的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