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峰蓄力已满,忙转头在他唇侧落下一吻。
萧峰被她这一闹,手下一松,这一箭射出毫无劲道,垂垂在马前五六米处落下。因着还有室里等人跟随,萧峰强按下深深回吻的□□,点点她的额头咬牙笑道:“阿朱,你又逗我,嗯?”
阿朱知晚上怕是要被萧峰狠狠报复,索性把心一横,强撑着一脸羞意向前指指道:“大哥,我是不忍心了嘛,你看它俩趴在一起的样子多可爱啊。”萧峰无奈地刮刮她的鼻尖,随即飞身下马,顷刻间已捉住那两只兔子,拎着兔子耳朵对阿朱道:“要不要养两只玩玩儿。”阿朱点头笑道:“好啊。”
萧峰飞身上前时,室里已有预感,早已下了马候着,此时见阿朱点头,忙上前接过一对兔子,用布袋装好。萧峰并未立时上马,摘下空箭囊对阿朱道:“还猎吗?”阿朱摇摇头道:“不啦,陪我随便逛逛吧。”
听她如此说,萧峰将箭囊递给室里,挥挥手让室里带众侍卫都先回府,这才复又翻身上马,拥着阿朱而去。见阿朱意欲递回缰绳,却不去接,只紧紧抱着她的纤腰道:“你去哪,我便去哪。”阿朱嘻嘻一笑,靠紧他道胸膛道:“那迷路了可别怪我。”说罢纵马便向草原深处驰骋而去。
阿朱也不控缰,由着马匹随意而行,二人由东郊转至南郊而去,谈谈说说行至下午,阿朱兴奋地拉拉萧峰的衣袖,向远处指去。萧峰见那是几室牧户人家,简单的茅屋外拴着几头牛,稍远处有数片成群的羊,想是此时牧民们正自牧马放羊,还未归家。
萧峰知她心意,在她耳畔道:“去看看,要是喜欢,以后可以来住。”阿朱靠着他打马上前,羊群见到他们,到也不怕,甚至还有小羊跳着过来蹭他们的马腿,却被正躺着晒太阳的牧民高声喝回。
阿朱问道:“大哥,这牧民好似宋人打扮,我们到边境了?”
萧峰摇头道:“咱们只是向南行出不久,距离雁门边境还有一段时日。只是南郊与大宋接壤,我又早已禁了辽兵在南郊围猎及打草谷,是以此处出现些汉人牧民,倒也不稀奇。”
阿朱笑嘻嘻地道:“大哥,你看他躺的这般舒适,以后我就这般躺着晒太阳,等你打猎后接我回家好不好。”萧峰笑着在她脖颈间连连点头,暗暗记下位置后,轻声道:“阿朱,已经快傍晚了,我这就接你回家好不好?”阿朱“嗯”了一声,将缰绳递给萧峰,自己懒懒往后一靠,抱着萧峰的臂膀,由他带自己回王府而去。
平静而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晃眼已是八月十五,萧峰二人早早便接到了宁王赏月地邀请,这日萧峰一手拎着阿朱刚做好的一大盒月饼,一手牵着阿朱,往宁王府而去。
到得宁王府门口,二人见徐翎自门口向内一闪而逝,阿朱忙拉住萧峰晃道:“大哥,你说徐将军怎么想的,这么久了,这宁王府也不知跑了多少趟,愣是跟曦姐姐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萧峰被她摇的双眼微眯,轻声直哼,拽近她悄声道:“他害羞。”
阿朱杏眼圆睁,盯着萧峰奇道:“他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萧峰呵呵道:“他与我一样,都是粗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但是真遇到喜欢的女子,还不知对方心意时,反而不会说话了。”说着瞧向阿朱道:“你我西行初期,面对你,我不也不太敢说话么。”
阿朱侧头想想,也是,那是萧峰只知呆呆地跟在自己身边,若非自己有意跟他多说话,他也是不怎么开口,于是点点头问萧峰道:“那,大哥,我们怎么帮帮他们呀?曦姐姐带着愿愿,也不太好明说啊。”
萧峰牵起她,向门口行去道:“待会看看罢,不过,要是成了,你可得奖励我。”说罢径直去门口守卫处通禀,打断了阿朱的拒绝。
二人入座时,宁王夫妇在圆桌旁居中做好,萧曦抱着正伸手欢笑的愿愿挨在母亲身侧,而徐翎则是顶着压力坐在了宁王身侧。见此情状,萧峰放下月饼后,一手抓起徐翎,一手拽着要去看愿愿的阿朱,让阿朱挨着自己一齐坐在宁王身侧。徐翎站了会,终是挪着步坐到萧曦旁边。说来也奇怪,那小愿愿见到徐翎后,竟向他伸出手去,“啊啊啊”地直挥手,于是萧曦忙把愿愿放入徐翎怀中。徐翎手忙脚乱地接过后,见到笑开了花儿的愿愿,也是满脸堆笑地逗了起来。
阿朱看的甚是嫉妒,在萧峰耳畔说道:“愿愿可都没这般黏我。”
晚风将阿朱的发丝吹到萧峰脸上,将她发间的沁香送入萧峰鼻中,萧峰只觉这发梢拂过的似是自己的心尖,撩拨的自己心痒痒的,看了眼满眼戏谑、端坐正中的宁王,忙按下绮念,侧头对阿朱道:“阿朱,坐好。”
宁王见状,含笑问道:“阿朱,你喜欢的话,赶紧生一个,抱过来给愿愿作伴儿。”
阿朱俏脸腾起一片红晕,正要开口间,听得宁王妃问道:“是啊,成亲这段日子,肚子可有动静?”这一下连萧曦和徐翎都眼巴巴地看了过来。
萧峰见阿朱脸都要红到耳根了,忙倒了一碗酒,敬给宁王道:“回岳父岳母,我们还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