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你师兄,也未必有结果。”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了好了,快走快走。”殊清起身把殊流锦往门外推,他对小怡确实存了心思,可头一回这么赤裸裸的被戳破,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三哥,他实在有些尴尬。
“行行行,我走我走。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他是个男的……”殊琉锦拗不过殊清,只能识趣的离开。
烟月阁门口,锦华被阁里的姑娘拦住驱赶:“姑娘想是走错了地方,我们不接女客。”
说着,妖娆女子竟回身一指被左拥右抱进阁的男子。
想到男子入阁会做的事,锦华脸色倏地一红,冷冷地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了离开了这里:“去告诉梅姑娘,她主子病危。”
她真搞不懂那臭丫头究竟在做什么,这都是哪跟哪,好好地府邸不待,跑这里做什么?
正如是想,一红衣女突然从天而降拦了去路。
待她细看,红衣梅已经走了过来:“锦华小姐,你让人带的话究竟何意?”为了配合谭心台的人设,她被安置在烟月阁,近日并未去过府邸,也未见过谭怡。
锦华皱眉:“来北羌之前,你主子可遇过麻烦?”
“麻烦?”事关谭心台身份,锦华又与谭怡不对付,梅不敢冒然乱说,只为难道:“不曾。”
“你不说也罢,不过我提醒你,别仗着你家主子有鬼医,就肆无忌惮不知收敛,若再饮噬魂,就是大罗金仙也未必救得了她。”锦华说完,绕开梅径直走了。
梅皱眉愣在原地,看来,锦华已经知道主子用酒压毒的事了。
“等等!”于是她一步跨上去,又拦住锦华问:“你用毒多年,最善毒术,难道也无能为力?”
锦华脚步一滞,果然同预想的一样,她中了毒。
“何时何地中了何毒?”
梅有些犹豫。
锦华脸色一沉,低吼道:“说。”
梅一咬牙,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陈述了一遍:“两月前,主子曾替宸王引毒,结果在冰室逼毒时被意外打断,毒素未尽,便余在了身体里。因主子体寒,那毒也不曾发作,主子便说那毒似无碍便不予理会。主子爱饮噬魂,许是噬魂有温养压制的功效,一来二去,毒素变异,便无解了。”
“混账,逼毒时你为何不在她身侧护法?”锦华突然怒斥。
“……”她是想,可是届时她并不在北羌。“我……”
梅想解释,锦华却又冷斥道:“失职就是失职,莫要解释。”
梅咬牙,只能咽下委屈。让主子受损,她确实失职。“那眼下要怎么办?总不能任凭毒素蔓延不理吧。”连毒王锦华都束手无策,她当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这会儿知道着急了?”锦华恨恨道:“带我去见被引毒的人。”眼下只有先看看她自己引的是什么毒,寻其根源才能找到破解之法。
“啊……”想到王府大婚,梅又犹豫起来,看了看日头,此时千辰睿只怕正和楚倩拜堂洞房,未必见得到人,于是解释道:“今日怕是不行。”
“为何不行?”
“那人今日成婚。”
“成婚?”锦华显然吃了一惊,能让谭怡愿意以身引毒,想来两人关系匪浅,那人必然在谭怡心中是很特别的存在,怎会另娶他人?
“是。”怕锦华没听清,梅又强调了一边:“此时当正在拜堂行礼。”
锦华当即生气,也不知是气那人负心薄情,还是气谭怡自作多情,为他人做嫁衣。最后道:“成亲又如何?究竟是你主子的命重要,还是他亲婚燕尔重要?”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梅儿犹如醍醐灌顶,便再也不纠结,遂闪身离去。
洞房花烛于每个女子而言,都是一生中最重要也是最美好的时刻,两心相悦交颈鸳鸯,恩爱夫妻。
楚倩更是如此想。
与楚洛这么些年,虽然她过得很辛苦,可总算修成正果。
就算他心有所属又如何,可最终站在楚洛身边的,还不是她楚倩。现在是,以后更是,她将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楚倩蒙着盖头坐在床上等,直到宴会散尽,都不曾等到楚洛。她遂掀了盖头扔在床上,推门出去找。
刚开门,便见回廊下楚洛正与一女子说着什么,楚洛神色着急,随后脱下喜服扔在廊下便跟那女子走了。
楚倩想喊,人却已经不见了。
楚倩气的咬牙切齿,也跟着出了王府,直到她看着两人先后进入谭府,一颗心骤然一疼。
果然,又是你谭怡,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