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铁栅栏消失了。“我们驿站见,若你伤他,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朱茗瑶在车厢外咬牙道。
“把机关毁了!”朗郁在车内命令。朱茗瑶沉着脸靠近车厢,用剑戳烂了机关。
“你们先走”,朗郁命令朱茗瑶,目光看向晏潆潆,眼中尽是不舍和依恋。
“我和你一起”,晏潆潆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努力地发音:“我可以帮你换药”。
车厢外响起马匹嘶叫声,男人小声议论声,树梢上风过的沙沙声。
“鬼煞,你说话算话”,朱茗瑶板着脸,向众人挥剑:“撤”。
周遭复陷入静寂,朗郁看着晏潆潆的眼神明亮起来,唇角略略有些弧度,他抿了抿唇,问道:“怎么不等我?”
晏潆潆便要启口。
“你不要说话,等伤口好了再说”,朗郁又急忙阻止,她说话含糊不清,脖梗上的纱布浸着血迹,接下来的日子又可以和她朝夕相处,他一点儿都不着急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他愧疚地垂首看向她的脚踝,“我看看脚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