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超市买饮料,还会在黎嘉树深夜独自抽烟的时候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问:“抽烟......很好吗?”
黎嘉树赶紧掐灭烟说:“抽烟没有一点好处。”
林静仪却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兜里,冰凉的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摸来摸去,刺激到黎嘉树的皮肤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他喉结上下,林静仪已经从他包里摸出来火机。
黎嘉树指尖剩下的半支烟被林静仪抽去,慢慢咬在嘴里点燃。
火光摇曳,映照出她的脸来。
烟雾吞吐间,林静仪被呛到连连咳嗽,黎嘉树伸手取下她唇边的烟说:“这种烟太猛,你要是实在想要消愁,想想别的办法。”
林静仪狼狈地咳嗽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嗓子疼到即将干呕,黎嘉树抚上她的脊背轻轻拍着。
那双冰凉的手却忽然伸进了黎嘉树的打底之下,赤/裸的皮肤还有薄薄的肌肉覆盖,网上是胸膛,往下是敏感地带。
黎嘉树一把抓住那只手,吞咽口水问林静仪:“你在.....做什么?”
林静仪没有说话,月光在她脸庞扑上一层薄纱,清透而亮的皮肤仿佛在发光,她盯着黎嘉树,指尖微动,擦过皮肤。
窗外树叶沙沙响,微风吹动窗帘,黎嘉树浑身燥热难耐,他不知道林静仪是否全身冰凉,如同月光女神,他也不介意自己是恩底弥翁。
“我是基督徒。”
黎嘉树伸出另一只手在月光下轻抚林静仪的耳廓,细细的绒毛被他触碰的东倒西歪。
他在入教的那一刻就发过誓言,婚前绝对不会破戒,但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伊甸园里,禁果被偷吃。
他慢慢低下头,迎着月光的剪影吻住林静仪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月亮光。
两人之间镀了一条银白色的边,黎嘉树松开了抓着林静仪的手。
他缓缓抚摸着林静仪的脖颈,另一只手除去她外面包着的外套。
林静仪里面只穿了一件睡裙,黎嘉树看见呼吸一滞。
月光下的梦在慢慢发酵,恩底弥翁企图抓住自己的月亮光,可他又不愿意亵渎神明,喘着气强迫自己停住动作。
“我不能......”他松开手说:“我和梁轩宁不一样。”
“我不能......不能在你最脆弱的时刻,乘虚而入。”黎嘉树望着她的眼睛,语气有些哀伤:“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我也可以,娶你为妻的时候。”
“我不想等。”林静仪说:“我想起梁轩宁就恶心。”
“那你也不能让另一个人来覆盖原有的印记。”黎嘉树轻轻地说:“阿仪,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还像从前那样生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林静仪问。
黎嘉树说:“我会处理好的,我会让除了梁轩宁和你我三个人之外,再也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
林静仪缓慢呼吸,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好像下一刻就要决堤。
“别哭了。”黎嘉树轻轻吻她额头,似虔诚的信徒。
“我明天就杀青了,就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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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9月,黎嘉树作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大使出访卢旺达,九天九夜的行程中他的同行者除了自己的助理外还有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
林静仪的脸出现在黎嘉树身边时,国内瞬间卷起了一波风暴。
继被人拍到与梁轩宁幽会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就连黎嘉树出席记者会都讳莫如深,众人都默认两人已经分手,甚至还有人大骂林静仪。
黎嘉树如此爱她,她却绝情又负心。
但这次却太过意外。
谁都没想到,她再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是去了卢旺达。
经历了大屠杀的卢旺达一派萧索,黎嘉树从出了机场就开始被人跟拍,林静仪带着黑超也被人用摄像机镜头对着。
外面是和香港截然不同的景色,广袤而覆盖着植被的平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间土坯房坐落其上,破败不堪的机场外有早已准备好迎接的人。
联合国的人之前已经打好招呼,男人走上前和黎嘉树照着流程握手拍照,随后开上车直奔大屠杀的遗迹。
林静仪跟着上了车,黎嘉树见她一反常态地摘下了墨镜看窗外,便开玩笑问:“怎么?是不是很落后。”
“不是......”林静仪却说:“好靓。”
她指着窗外地平线上的朝阳,飞机到达的早,正好太阳升起,她着迷地看着一望无际的大陆,矮矮的丘陵起伏,没有高楼大厦,没有人潮拥挤。
树丛间跑过几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动物,绿植繁茂,有河流转着弯流淌在其中。
她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给击中一般,剧烈而生机勃勃地开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