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写过的最狗血的一篇
·写同人的一周年纪念
情人坠入爱河会淹死,梦想家奔向月亮会缺氧。
有些人只见一眼就想得到,无论如何都想得到。
我倚仗父亲在□□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和自认为不错的外交手段,成功得到新晋的诺斯拉二把手酷拉皮卡作为我的新郎。
可月亮般清丽的男孩眉头不展,要不是父亲前去嘱咐了几句,大概连结婚照上都不会记录他的微笑。外人面前都不装样子,在我面前可想而知。
新婚之夜酷拉皮卡不动如君子,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我要先见到藏品。”
我准备的情趣内衣和闺房之术轮番碰壁,好几次我以为他松动了,可酷拉皮卡低下头,只是为了帮我穿好衣服。
直到我恶狠狠地警告说反正最后都是我的东西,我全拿去烧掉父亲也不会管,酷拉皮卡才屈尊望我一眼。
我以为他终于有点表示,至少得服个软亲我一下什么的,结果酷拉皮卡还是重复那一句:“我要先见到藏品。”
我只好重新套上婚纱,又觉得拖尾太麻烦索性剪了丢掉。酷拉皮卡微微挑眉,顺手帮我把碎纱扔进了垃圾桶。
本应在床榻缠绵的夜晚,我带着丈夫酷拉皮卡来到父亲的藏品库。根据藏品的不同,仓库也设定了不同的温度和照明。
走到十几度的仓库,酷拉皮卡无言把白色西服脱下来,套在我的肩膀上。我期待地朝他眨眼,酷拉皮卡又默默扭过头,继续在昏暗的灯光下走。
经过活体藏品仓库时,一只带着幼崽的袋鼠似乎受到了刺激,往13厘米厚防弹玻璃上挥拳。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但还是很满意酷拉皮卡瞬间挡在我面前的英勇行为。而他不需要我的表彰,只要求一对火红眼作为奖赏。
想要从对方身上得到东西,不能不知道他心里想要什么。
我才把一对递过去,酷拉皮卡就补充说:“还有另一对,是令尊答应说和你结婚后就给我的。”
看酷拉皮卡的神情所言非虚。谨慎起见,我打电话给爸爸确认,爸爸又发了一个名单过来,说我肯定用得到。
回到卧室后,酷拉皮卡睡在床的边缘,我伸脚挠了一下他的后背,明明力道不重,他还是掉了下去闷哼一声。可惜已经关了灯,看不到酷拉皮卡恼怒又羞赧的可爱表情。
晚上小小欺负一下什么也不肯做的丈夫,白天我还是有用心经营感情的。
我想方设法哄冷淡的美少年开心,可他专注于拍卖事业,和我的日常对话也止于“有没有新的火红眼”这种。我无奈之下只好研究起父亲给的名单,派属下暗中探访之后,心里很快有了结论。
我当然也不想只做没有感情的交易,可酷拉皮卡把自己裹得太紧。像只自闭的刺猬,用一层层的气球裹住自己,只露出用来吓唬人的尖刺。
于是在酷拉皮卡又一个拖到十点才回家的晚上,我敷完面膜,涂完唇膏和护手霜,安静地在床上等待。
酷拉皮卡刚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床沿,我就拍拍枕头:“酷拉皮卡,你转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有新的消息吗?”
“酷拉皮卡,要是我找到火红眼的话,你就和我□□。”
酷拉皮卡几乎要把眼睛瞪成喷火的太阳:“你……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
“找到一对就做一次。”我强行挤进酷拉皮卡的怀里,“得不到感情,至少让我睡到身体吧。”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酷拉皮卡的手扯开:“酷拉皮卡,我都说完了你还捂我的嘴干嘛!”
既然我是买方,酷拉皮卡自然听从我的要求。我可不管酷拉皮卡是羞涩难当还是强装镇定。从温柔的爱抚到粗暴的使用,酷拉皮卡表现得都很僵硬。看在他和我同样没有经验的份上,我也耐心和酷拉皮卡一起研究,到底怎么样做才能让双方都舒服。
梦想家与月亮愈加合拍,下一步就是合体冲出地球。或者孕育新的小行星。
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梦。
酷拉皮卡把要飘走的我拉住,哪怕他的手仍然环在我的腰上:“我不能这样下去,太堕落了。”
我习惯性勾住酷拉皮卡的脖子,用黏腻的语气撒娇:“都做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堕落的?”
酷拉皮卡耳朵发红,面容和第一次同样羞涩:“我不想做这种事。”
我瞬间清醒过来,并且剥离他的身体。在两情缱绻的时候说这种话,任谁都会觉得是侮辱。
我胡乱抓了一件黑色皮衣,要不是酷拉皮卡说保护小动物,才不会把我毛茸茸的皮草换掉。我跨上喷色涂改的Nightster,很快将追出来的酷拉皮卡抛在脑后。
机器的轰鸣让我的脑袋从情爱里抽离出来,可没能抚慰我需要填补的灵魂。
人像月球一样,表面有坑坑洼洼的缺口。可是月亮远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