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27(1 / 2)

何温以身边,有路过的淮南大的学生。

几个男女生们走在一起,笑着聊八卦:“听说了吗,陈淮南往男生宿舍楼的方向去了。”

有个男生纠正女生话里的漏洞:“你傻呀,陈淮南是男生,他进了淮南大之后不去男生宿舍收拾行李,难不成去女生宿舍收拾行李吗?”

“什么跟什么,”女生羞赧气着,开玩笑的力度打了下男生的肩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另个同行的女生接那个女生说的话:“话说,陈淮南这种优秀尊贵的尤物,进了淮南大后会不会跟其他男生一样,刚进学校就谈恋爱啊?”

“我感觉不太可能。”长头发的女生实话实说,“就陈淮南那种众星捧月的人,就算真要谈恋爱,对方也得是银河系里最亮最大的那颗星球。所以陈淮南的恋爱时间,我猜或许是几年之后。”

“这么晚?”主动聊起这个话题的女生讶异。

“那是当然了。”长头发的女生颔首。

何温以蹲在马路边,清楚听到了一行人路过她身边,渐行渐远的说话声。

几个人逐渐远去,消失在何温以的视野。

但几个人说的话,萦绕在何温以耳畔。

何温以张唇呢喃故人的名字:“陈淮南。”

何温以与陈淮南两个人,互相纠缠不放,颤动分离一段时间后,又马上会缠绕在一起。

难舍难分。

何温以作为这段故事的当事人,自己也感觉疲惫。

她抬手,将长发撩拨到耳后,继续低头,打何凡的电话。

何凡这次很快接了,在电话那头气喘吁吁的,“咋了,温温?我刚帮人搬完行李,现在在下楼去找你,你在哪里等我?”

何温以抿唇,欲言又止,等了几秒钟,憋出一句话来:“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你还帮人去搬行李了?”

何温以半是开着玩笑地对何凡说,“哥哥,你妹妹我都快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半个多小时了。”

何温以来到淮南,住的是何凡租在淮南的屋子。

她出来的时候是阴天,遮阳伞放在家里没带出来,这会儿快要热成狗了,满头大汗,汗流浃背。

何温以单手从挎包抽出湿纸巾,擦去额角的汗滴,催促何凡:“哥,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挺累的,但你能不能快点过来,我……我迷路了。”

何凡听着,快走起来,解开的衣摆被风吹起,变得鼓鼓的:“知道了温温,你把实时定位发给我,我去找你。”

何温以听何凡的话,打开定位,等着何凡来找她。

何温以左右环顾,这里没有能坐的阴凉地方,攥着手机,扶稳身上背着细链条的黑色挎包,叹了口气,败给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阳天:“……好热。”

她的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没有人主动为她停留。

何温以捏紧手里的湿纸巾,把湿纸巾捏成一团,扶着膝盖站起身,将它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何温以盯着一团皱巴巴的湿纸巾被她抛入垃圾桶,看着湿巾纸落入垃圾桶的路线轨迹,脑中发了疯的被学习挤占,下意识在思考湿纸巾的受力分析。

回神过来。

何温以的手一拍脑袋,神叨叨自言自语着:“我肯定是疯了,学上头了。”

“学习上头了?”

头顶伴随一道黑影落下,有道声音传来,有谁撑着伞帮何温以挡住了阳光。

何温以抬目,撞入那人清澈的眼波。

冒出脑海的第一句话,是——

真是想到什么就来什么。

何温以才从他人口中听过的熟悉名字的本人,此刻真真切切出现在她面前。

陈淮南手里拿了柄遮阳伞,帮何温以挡住阳光,眉目柔和,气质清冷,指骨肌肤泛着妖冶的粉红色:“怎么。”

陈淮南的声音比起前两年,成熟稳重了不少,声线中的薄荷味道淡了几分,倒更显得好听,“不认识我了?”

何温以傻站在原地,风从她的身体两侧吹过。

她动用所有勇气,决定在淮南大开学报道的这天,要来淮南的政法大学走走前,对于会不会在淮南大见到陈淮南的这事,事先做过无数个设想。

设想之后。

何温以又在会如何与陈淮南见面的这道坎上,假想过无数种可能。

唯一没想过的,就是现在这种平平静静的方式。

何温以没想过,在手机上对她不告而别,现实中躲着不肯见她的陈淮南,会就如此自然地出现在她视野,像从前一样,安静与她展开话题,自顾自询问着她。

何温以睫毛轻颤,眸中闪着脆弱的泪光。

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何温以自知,她被抛下过很多次。

很多次很多次。

陈淮南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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