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迫停止训练.
女孩初次来当陪护懂得不多,由此,安樾经常叫她把电话给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患者现在怎么样了?我是她的家属!”
刘泽宇根据队友安樾的提醒找到了地址,由于情绪过于着急和激动,衣衫有些不整,表达也是磕磕绊绊的.好在,尽管他英语水平一般,但外国人也基本能听懂.
“患者目前是由于新冠肺炎并发而导致的急性病毒心肌炎,但具体问题不太大,各项指标里只有工酶偏高.昏迷是由于高烧及新冠阳性导致的,您不用担心.”
西雅图早期奉行隔离措施,华盛顿州一直以来感染率都不算太高.昏迷三天,医生却又说是轻度,所以究竟为何……
“小妹妹,你是安何的陪护?也是练短道的吧,这身衣服,很像.”
看向面前的黄皮女孩,男人下意识地用了中文,语气里充盈着试探.
“是的,我叫Joanne Chih,可以称呼我为池瑞渊.你就是安何姐的男朋友吧?来坐.”
女孩贴心地让了个位置.
“是这样的,刘哥,十天前在华盛顿国立训练中心,安安姐她突然就高烧不退,咳嗽,她怀疑自已阳了就没去训练,结果第二天就被主教练喊回来强制训练.特区那边阳太多了没人管,要不是我大前天发现她下训后晕倒在宿舍,在DC的医院住了一天,医生说推荐她回Seattle转诊,毕竟那是她的出生地,我没犹豫就转过来了,花了2h左右吧.抢救了半个小时,人现在虽然还昏着,但大夫说已经没事了.心肌炎不是很重,主要是阳.”
“那就行.”
刘泽宇长舒一口气。新闻报道总是习惯性夸大.看多了适应了.
“刘哥?安安家人都没办法来,你为什么来?你不怕……?”
“我不怕.之前上网查过,Seattle疫情防控还挺好的,确诊1.5万才走了800多.医疗系统还挺稳定的.州政府又新出台什么防疫措施我也肯定配合.这几天我都戴着N95,不要紧.”
“……”
池瑞渊本想问他咋来的,欲言又止.没必要.
进入医院第四天,安何苏醒,缓缓睁开眼睛.
“安安!安安,你醒了?”
迎面是一双熟悉的眼睛,充斥着担忧.
女人一时间回想起她在昏迷时做的一个年华长梦,梦里的她没有谣言,恢复国籍,甚至于是北奥夺魁后与刘泽宇的相吻,一跃成为知名伉俪……
梦醒了.但面前人又正好是自己梦里所想的男人。
“小刘……”
安何头戴氧气面罩说不出话,没插输液管的右手费劲从床头摸出手机.
“I miss you.”
“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男人调整病床高度,顺势拥她入怀.不自觉泪流满面.
安何哭得难受,又有些喘不上来气,刘泽宇立刻按下铃,叫来护士调整氧气浓度.
“臭宝,哭什么,我在这呢.”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安何觉得肉麻,又拿出手机发了一句话。
“???已被肉麻麻死,请勿打扰.”
刘泽宇:“……”
相比于池瑞渊询问刘泽宇为什么要来,不怕被国家队开除吗等这些问题,安何并没有在手机打出相似的话.狂傲都是有资本的,她知道.
苏醒后在ICU病房的这几天最难受和尴尬的是生理问题.每次都需要女医生来换,而刘泽宇却是自觉闭上眼睛不去看.
“你害怕什么?”
安何严肃,
“刘泽宇,你在害怕什么?你觉得这样的我很丢脸吗?”
“丢…丢脸?咋可能呢?这叫尊重……”
“做都做过了就不能坦诚一点?刘泽宇,我………”
想说的话突然哽在喉头。
她不敢保证她和他之间的感情会不会长久.坦诚?自女人被造谣乳化,媒体挑起事端后,对接入籍任务全面暂停.另两位华裔花滑运动员顺利入籍.没有她.而关于一个患上心肌炎的运动员,根据心肌炎基金会和美国心脏病学会建议,至少也有三到六个月的时间不能比赛,训练或运动.遵医嘱而言安何属于最轻的那批,也要三个月.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是谣言.”
男人猜出她心之所想。
“在我们这里,或者更狭隘一点,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中国人.而且没关系,安安,我会等你重返赛场.”
“……”
韩国首尔高级法院,朴施妍的案有了新一步进展:赵汎奎承认自己曾经对另一位女运动员金某进行过猥|亵,也承认曾骚扰过村施妍,但依旧否认性|侵。
法院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