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仰起头晃动,在抵触,想逃走。
禹山摇便翻转他的身子,反扣住他的双手。金旭的胸膛撞上桌沿,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足够多的疼痛,后背就贴近一温热柔软的躯壳。
围猎他似的,禹山摇双手撑在他肩背两侧。
上学的时候,金旭的个子出挑,有许多女孩子为他芝兰玉树的形象和清风霁月的胸怀而心动。
尽管这样高挑,还是被禹山摇反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禹山摇不住地贴近他,他就像只摊开身体的鼹鼠不停贴在桌面,浅浅地挪动躲避身后的温热,逼到侧脸也贴着桌面,无处可逃时,他的身体被囚禁在冰窖般战栗了。
禹山摇咬着他快滴血的耳朵说:“你进门看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
只是微微反抗了下,金旭的脑海中就涌现出痛苦的回忆,他像被柔嫩掌心覆盖翅膀的蝴蝶,停止了扇动。
禹山摇趁机扣住他的下巴,扭转过来,含住他的唇包着吸吮。有些渴,他像泉露,是干净的。她饿了蛮久,几个月,几年,饥饿到浑身都痛,才想把他碾成汁水,一滴不剩,吞入腹中。
这么想,禹山摇就会做。
她掐住他不肯松动跟她拧拗的双颊,大力到掐开的程度。
“张开。”
金旭闭着眼,长睫毛挂着滴欲坠不坠的泪珠。
刚一松动翕开唇肉,禹山摇迫不及待窜入,精准地卷起他的舌头,裹入自己的腹中吃着,吮着,舌头粘着舌头摩擦,牙齿磕碰在金旭唇珠,金旭的确有种快被吞噬的失控感。
扭头的姿势对他颈部肌肉造成负担,有些累,可他不敢反抗,他已经让她彻底激怒了,他只能承受,或者给她一点,哄哄她。
哄好了她就不会生气了。这是他惯用讨好的招数。
金旭快窒息的时候,禹山摇才放过他了。
她搂着他的腰,将他捞起扶正,金旭腿有些软,正常来说,不会动情到腿软的地步。可禹山摇她训练过他,他没办法,一个吻就这样了。
她的心情稍稍变好,弯曲指骨擦拭着他的薄汗,女人的唇依旧抿着,细看才能发觉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压着他的臂膀按下,这般他就坐在她腿上,被她搂着,这是他们做男女朋友时,她最喜欢的姿势。
而金旭,还没从绵长的吻中回神,头颅颔进胸口喘息呼气,像曲颈天鹅,却因为鼓风似的胸膛,和额头细密的薄汗,糟糕透了。
禹山摇掌心摩挲他的后颈肉,捏着娇嫩的薄皮,脸盘深埋进他的蝴蝶骨。
香的。
上大学时,禹山摇扫到过一篇外刊研究,说觉得某个人好闻正相关你和他的荷尔蒙匹配度,而这种激素的匹配度是由与生俱来的基因表达出。
“你是洗了澡再来见我的吗?”禹山摇埋进金旭的颈窝闷闷说,“金旭,什么时候去和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