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没想过在现实中突破防线与人探索生命的起源。
“嘘!”迟衡勾起唇角,笑容蛊惑。
虞瑶呆了呆,突然觉得突破一下防线好像也没那么为难。
这时,殿门突然被人拍得啪啪作响,其中还掺杂着言韶的怒吼:“虞瑶,放开尊主,你不许碰他!”
虞瑶:“......”他是不是有病?!
被人搅了好事的迟衡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指轻弹,嘈杂的声音尽数消失,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两道灼热的呼吸声相互纠缠。
虞瑶被他看得浑身发烫,有心说点儿什么缓解一番,嘴还被人捂住了,只好尝试着朝他笑笑。
众所周知,人笑的时候,五官会动,尤其是嘴巴,肯定得咧一下吧。
谁料迟衡好像被烫到了一般,唰得一下收回手,垂眸盯着手看了又看。
虞瑶被他这副惑人皮囊下的纯情表现勾得口干舌燥,她突然就懂了男人的喜好,说实话她也好这一口。
“迟衡。”虞瑶张嘴唤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带着些微沙哑。
他的睫毛轻颤,过了片刻缓缓抬眸看向她,泛红的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不待她一探究竟便消失无踪。
这时,迟衡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大殿正中的软榻走去。
虞瑶怔忡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被人放倒才回过神开始挣扎。
“这、这是大殿,你以后还得在这儿...”
“别动!”
“不是,你倒是换个地...唔?”
虞瑶的要求还没提完就被人堵住了嘴,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唇。
一吻起,他亲得很急,起初还有些生疏,慢慢的越来越熟练,仿佛要生吞了她一般,虞瑶本想反守为攻,还没来得及发挥就就被吻得晕晕乎乎。
气氛逐渐变得火热、不可控时,他突然停下。
虞瑶疑惑地睁开眼,发现他表情隐忍,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箭在弦上他在挣扎什么?
虞瑶想了想,主动伸出手揽过他的脖颈将人往下拉,他僵着身子似是想反抗,却没坚持住一个呼吸便乖乖投降。
殿内春情萌动,殿外寒风朔雪。
言韶和凌岐两人呆愣的杵着,脸上的表情如丧考妣。
言韶挥退了一众护卫,问凌岐:“现在怎么办?”
凌岐的脸色比天空还阴沉:“把尊主抢回去。”说着,他就想动手。
言韶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住,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抹了一把脸:“抢不回去的。”
“虽说绮罗花香对中逐流花毒之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虞瑶今天连门都没出,尊主撑不住硬闯来找她,这很明显是...”言韶顿了顿,斟酌了一番措辞,“欲罢不能。”
凌岐黑着脸斜了他一眼,嘴硬道:“不可能,尊主行事克制,怎么可能会、会如此急色,说不定是虞瑶做了什么手脚!”
言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希望此事是虞瑶做了什么手脚,但是,事实就摆在那儿,尊主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她了,她怎么做手脚?”
凌岐沉默了,他心中也觉得言韶说得在理,可是...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是自家尊主猴急猴急忍不住了。
“你说怎么办?”凌岐闷声闷气道。
言韶皱巴着脸长长叹了一口气:“传信给应钧尊主吧,他这些年一直在帮忙找寻压制花毒的办法,或许他能有别的法子。”
凌岐缓缓点头,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
等凌岐下去传信后,守门的言韶看了看天色,暗暗估算了一下时辰,从进门到现在快一刻钟了,应该够了。
他忍不住上前拍门:“尊主,克制啊,差不多就行了!!!”
他的话尽数被禁制隔绝,此刻,大殿里的气氛正陷入诡异的尴尬当中,脸不红心不跳的虞瑶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怀疑目光暗暗打量着表情呆滞的迟衡。
原以为是峰回路转,怎料却是戛然中止。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虞瑶抿了抿唇:“你、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以后会、会好的...吧?”她本想宽慰他,可惜没什么经验的人说这话多少显得没什么底气。
迟衡的脸一黑,后槽牙被他咬得咯咯作响,一把将人扛起朝着寝室大步走去。
“欸?”虞瑶倒挂在他肩头不满地挣扎了一下,“你不累吗?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儿吧。”
有些事或许只能流于传闻和想象,现实中总是有些出入。幸好他从脸到身材皆算得上极品,不过人无完人,所以有点儿小缺憾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
这样想想,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不过,有人心里却更不舒服了。
什么意思?羞辱他?
迟衡身形一闪,带着她直接冲入了寝室,好似卸麻袋